*現(xiàn)在這會兒跪在地上的白眼瞎子,真想狠狠地往自己的臉上來兩個大嘴巴子。
你說沒心沒肺了一輩子,在這種生死攸關(guān)的關(guān)鍵時刻,干嘛要講什么兄弟義氣啊。
早早兒的順著那條密道出去,這不啥事兒都沒有嘛。
現(xiàn)在好了,折回來倒是給自己惹了一身騷。在他的觀念里面,慎王是剛剛從旁邊那一口金棺里面跳出來的,這個應該是錯不了。
如此說來的話,那豈不就是鬼,而且還是一個口吐人言的鬼,落到這樣東西的手里,幾乎是必死無疑。
見到有人給自己行跪拜之禮,這慎王還真就端起了他做皇帝時候的架子,畢竟這種稱謂他已經(jīng)好長時間都沒有聽到了,一時之間居然有點飄飄然起來。
只見他雙目微閉輕撫長袖居高臨下道:“愛卿平身!”
聽聞此言,白眼瞎子緩緩的抬頭,說也奇怪也就在這個時候,白眼瞎子心中的那種恐懼頓時消減了七八分。
因為他看到了一個東西,這個東西在平日里那是再常見不過。正是影子,大殿之中燃燒的長生燭映照出來的,慎王的影子。
“聞言,鬼好像是沒有影子的。莫不是這位不是鬼?”剛剛白眼瞎子之所以會害怕,那完全就是把對方誤認為是妖鬼,現(xiàn)在看見了對方的影子,這就說明,對方是個活人。
而既然是個會喘氣兒的活人,白眼瞎子還有什么好怕的呢。
當即就站起了身,拍了拍自己的膝蓋,心中已經(jīng)是有了對策。
既然對方是人,那事兒就還有周旋的余地,所謂是伸手不打笑臉人,即便是過了再久這也是不變的鐵律。
所以說,這白眼瞎子準備動用他這條三寸不爛之舌,先給慎王老兒套近乎,尋求可變之機。
“嘿嘿,老祖宗啊,我可算是找到您了,您老可不知道,您的兒孫后代現(xiàn)在是人丁稀少,傳到我這兒的時候,就只剩下我一人了,而且五十有二還沒娶媳婦兒甚恐就此絕后啊。”
說著說著,這白眼瞎子居然開始抹起了眼淚。
別說是慎王了,就算是在場的其余幾個人,也全都讓白眼瞎子給整蒙了。
“白叔,你可真是夠不要臉的,怎么見了誰都是你祖宗啊?”地里蹦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,表示看不起白眼瞎子。
這一會兒是媽祖娘娘的后人,能請動天兵,一會兒又變成慎王的子孫后代了。莫不是,那媽祖娘娘和慎王還有點兒關(guān)系不成?
白眼瞎子上前兩步,一腳踹在了地里蹦大屁股上,指著他的臉破口大罵:“你個死肥仔,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了,要不是只有你們才能帶我來到這里,我早就一刀捅了你。要是還想多活會兒的話,就最好閉上你這張破嘴。”
“白叔,你說什么呢?原來你就是慎王的傀儡,是你一步步指引著我們跳進了這個陷阱之中?”孟東陽這個時候突然想起了,之前他關(guān)于這一群人里面有慎王傀儡的猜測,按照現(xiàn)在白眼瞎子的表現(xiàn),這個人鐵定就是白眼瞎子了。
“哼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