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越氏的圣誕晚宴你帶我去好不好?”肖總想也不想地拒絕,“那不行。那個單是葉悠悠拿下來的,肯定得帶她去?!薄皢问撬孟碌模珱]規定說一定要帶她去吧。之前每年的圣誕晚宴,你都是帶我去的。”“以前的單不大都是你拿下來的么?聽話,我送你圣誕禮物?!薄拔也灰フQ禮物,我就要當你的女伴?!薄皠e鬧?!薄拔揖鸵揖鸵??!薄安芊迹 薄澳銉次??”曹芳從他腿上跳起來,“哼,我猜的沒錯,你就是喜新厭舊,你這個負心漢,我瞎了眼了?!辈芊妓らT而出,氣不過,直奔葉悠悠的格子間,弄亂了她的文件,再把她種的小植物連根拔起扔在地上。但這樣亂出一通氣后,她反而更生氣了,盯著她的電腦,把心一狠。一大早,葉悠悠到公司。昨晚孕吐得厲害,好不容易睡著,又噩夢頻頻,此刻心情正有些煩躁,卻見桌上的文件被弄得一團糟,種得小樹苗也被連根拔起扔在地上。其他同事朝她看了一眼,偷偷吐舌,又選擇性失明,假裝忙自己的事情。曹芳那邊則不時傳來一聲嗤笑。葉悠悠沒吭聲,默默整理好文件,又重新把植物種上。開電腦,只聽見“嚓——”的一聲,主機冒煙,把她嚇了一跳。連忙叫懂電腦的男同事過來一看情況。“主機進水了。”男同事回答道。葉悠悠不解,“主機在辦公桌下面,怎么會進水呢?”“那,就是有人故意往里面倒水。”幾雙眼睛看向葉悠悠,只見她捏了捏拳頭,閉眼深吸了一口氣,似乎在忍耐。但沒忍住,大步朝曹芳走去。有戲看了。“曹芳,是不是你把我的桌面弄亂,還往我主機里倒水?”曹芳正慢條斯理地喝咖啡,面對她氣憤的質問,才慢條斯理地抬起眼皮,慢悠悠地說道:“說話得講證據,證據呢?”“不是你還有誰?”“哈,這也能算證據?葉悠悠,你姓賴的嗎?你平時這么喜歡出風頭,辦公室看不慣你的可不止我一個,憑什么說是我?那我還說你為了找我麻煩,故意陷害我呢。”“我陷害你?我電腦里全是重要的圖紙,我都沒有保存,我怎么可能毀了自己心血來陷害你?”曹芳聽到這話,心頭一喜。要的就是沒保存!嘴角揚得更高了,“哎呀,真是可惜了呢。不過你才華橫溢,可以重新畫啊?!薄熬褪锹??!薄皷|西可以亂吃,話不能亂說,沒證沒據,可別冤枉我們芳姐?!薄拔覀兎冀悴挪粫蛇@種事呢,分明是你自導自演?!比~悠悠臉色更難看了,公司沒有安裝監控,曹芳就是仗著她拿不出證據,才這么肆無忌憚。“曹芳,你真是個小人?!辈芊急緛磉€笑笑,一聽這話變了臉色,一拍桌子起身,“你說誰小人?”“誰干的誰就是小人。”“葉悠悠你早上是吃屎了嗎?胡亂噴糞。沒證據的事兒,少把屎盆子扣我頭上。你以為你拿下越氏的項目,就能在尚明稱王稱霸,想冤枉誰就冤枉誰?我告訴你,你還沒那資格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