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長著一張狐貍精的臉,就有男人護(hù)著,我們可比不過。”……葉悠悠難受了一路,好幾次差一點吐了。煎熬了兩個小時,總算到了度假村,眾人下車拿行李。行李被一件一件取走。肖遠(yuǎn)拿了自己的行李箱,見葉悠悠還站在原地,問道:“拿到了嗎?”“我的行李箱不見了。”葉悠悠反復(fù)找了幾次放行李箱的地方,是空的。“怎么會呢?你確定你剛才放這了?”“行李箱都是放這的,我能放到哪去?”“你別急,我問問司機。”肖遠(yuǎn)找來司機,司機慢悠悠地抽著煙,冷漠地說,“沒看到。”“其他人的行李箱都在,就差她的,怎么可能丟了?”“說不定她根本就沒放上車吧。”司機又抽了一口煙。“不可能,我就是放在這個位子。”“你是說我偷你的行李箱?”司機和他們吵了起來,肖遠(yuǎn)本來就一肚子火,和司機爭得面紅耳赤,兩人差一點動手打起來,葉悠悠只好說算了。瞥了一眼旁邊看好戲的幾個女人。“誰都沒丟,就她丟了,人品問題吧。”“可不是么?”“遭報應(yīng)了吧。”“葉悠悠,你拿什么眼神看我們?怎么?打算栽贓是我們偷了你的行李箱?”李希嗆道。是不是她們拿的,葉悠悠心里有答案,臉色愈發(fā)陰沉。沒完沒了了還……“你瞪什么瞪,沒禮貌!”李希被她瞪得有些心虛,但是仗著她這邊有五個人,態(tài)度依然十分囂張。“如果是你們拿的,趕緊還給悠悠,搞這種惡作劇有意思么?”肖遠(yuǎn)說道,眼神不加掩飾地厭惡。“肖總,你這也太不分青紅皂白了吧。說我們偷得,拿出證據(jù)來,拿不出證據(jù)就別亂咬人,跟瘋狗似的。”“明明是自己沒用,連一件行李都看不住,還賴別人身上。”“跟我們半分關(guān)系都沒有。”葉悠悠閉眼,深吸了一口氣,不生氣,氣壞自己不值得,“算了肖總,我讓人去找吧。”這個箱子肯定還在公司或者已經(jīng)被她們?nèi)恿耍傊疀]有帶來B市,吵也沒用。“行李箱里除了衣服和護(hù)膚品還有什么?身份證也在行李箱里?”“嗯。”“……那怎么登記?李希,你們是住一間房的,你登記就好了。”肖遠(yuǎn)道。“那可不行,房間是以公司名義訂的,住多少人,就得登記多少張身份證。她要是沒身份證,就只能睡走廊了。肖總,你不是一個人住么?既然你這么心疼她,讓她跟你住一間房吧。哈哈……走,我們?nèi)サ怯洶伞@鬯懒耍s緊休息一下。”“李希,你一個人睡好爽哦。”“誰讓某人蠢,連行李箱都看不住呢。活該!”幾人大聲笑著離開。“行李箱肯定是她們拿的。她們幾個太可恨了!”肖總義憤填膺,“等我重新當(dāng)上總裁,一定把她們?nèi)戳恕!辈贿^這些都是以后的事了,目前還得解決問題。“悠悠。要不你睡我房間吧。別誤會,我去跟其他同事擠一下。”“不用了,我自己想辦法。”葉悠悠搖頭。除了肖遠(yuǎn)單人房,其他男同事都是兩人間,她不想他和他們?nèi)藬D,而且也會遭人話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