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剛一開口,葉悠悠先急著打斷他,“你再說如常我跟你急。”卻聽得霍寒蕭不徐不緩道:“最近有些上火。”忙著氣她,連她送的水杯都不想用,肝火旺得很。“啊?是不是水喝少了?讓你多喝水的,你不聽,難道要我掛個水壺在你脖子上?”想到他胸口掛一個粉色水壺的畫面,葉悠悠自己先樂得笑出聲。古有懶妻掛餅,現(xiàn)有霸總掛壺。霍寒蕭彈了一下她的腦袋瓜,“又在亂腦補(bǔ)什么?”“你管我。”葉悠悠扮了個鬼臉,繼續(xù)幻想可愛的他。粉色水壺和霸道總裁更配哦。“是,我管不了。”霍寒蕭意味深長一句,“誰能管得了你。”話中有話……內(nèi)涵她呢。她錯了,這男人的心眼還沒指甲蓋大。“好啦好啦,讓你管讓你管,就喜歡你管著我。”葉悠悠乖乖地?fù)u著尾巴,格外軟萌乖巧,就差沒學(xué)小狗狗吐舌頭了。霍寒蕭信她個鬼。她就是空長了一張乖臉,實(shí)際上倔強(qiáng)得很,任性極了。他說東,她絕對往西,而且是不撞南墻不回頭的那種。霍寒蕭時時刻刻提醒自己,不要輕易被小狐貍的糖衣炮彈攻陷。“我懶得管。”“別嘛別嘛,管管唄。”葉悠悠賤兮兮,笑嘻嘻。“我還想多活幾年。”“您長命百歲。”葉悠悠笑得要多討好有多討好,這么多年沒拍過的馬屁,一股腦的全拍上了。小臉蛋兒全是笑,像綻放的花兒,看的霍寒蕭心頭一陣陣漣漪,心隱隱作癢。一股沖動在發(fā)酵:裝個屁的冷酷,直接狠狠吻一頓睡一頓解氣。讓她三天下不來床,絕對長記性。葉悠悠明顯感覺男人冰冷的眸子在變色,在那闌珊的燈火之中,愈發(fā)的意味深長起來,隱隱透出一股欲芒,狼一般盯著她,盯得她起雞皮疙瘩。她太懂這種眼神,風(fēng)雨“欲”來……小臉紅到耳根,松開小手,默默乖乖轉(zhuǎn)身坐好,望向窗外。那如影隨形的欲芒,盯得她臉紅了一路。四十分鐘后……“Boss,到了。”葉悠悠被盯著,好一會兒沒動,放在膝蓋上的小手左右揉著,別扭的小媳婦模樣,欲言又止。“還不下車?”霍寒蕭挑眉,聲音比之前沙啞了。那嬌滴滴的,羞澀的面容,活色生香。對于一個禁欲多時的男人,是極致的誘或。他連喉嚨都作癢。心更是早就癢得不行。葉悠悠別扭地坐在那兒,黑白分明的眸子,不敢與他對視。他的目光猶如一團(tuán)火,燒得她整個人滾燙滾燙。他的眼神總是那么的炙熱,直接。車內(nèi)的溫度也被他的氣息燒得發(fā)熱,叫她如坐熱毯,想逃。可她又不舍得就這么離開他,于是就這么扭捏的,左右為難地坐著。“再不走,就走不了了。”霍寒蕭的目光更深了,喉嚨燒得發(fā)癢。葉悠悠舔了舔干澀的唇,心一下一下撞著胸膛,口干舌燥的。好似初次戀愛的少女一般,情難自已,鼓足勇氣:“你……你不送我上去嗎?”“電梯還一段路呢,萬,萬一有危險……”啊啊啊,明明都懷了他的孩子了,還害羞個什么勁兒?好想撞墻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