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些零星的片段閃過腦海,她低估了清酒的后勁,不知死活地喝了好幾杯,然后就撲街了,是冷昊送她回來的。原來是他替她換了衣服!等等,他換的?那她不是被他看光了?房間門正對著沙發(fā),一雙長腿從沙發(fā)里伸出來!王八蛋!安琳暴跳起來,出去一腳踹在他肚子上。“靠!痛!誰特么……”冷昊睜開眼睛,看到是她才暴躁地把罵人的話給吞了回去,“你一大早發(fā)什么神經(jīng)?”“你這不要臉的東西,渣男,王八蛋!”安琳抓起抱枕往他身上拼命砸去。冷昊剛睡醒還很模糊,被動(dòng)地?fù)踔案蓡岽蛉耍磕愠藻e(cuò)藥了?”“有病吧你。”“我的衣服是不是你換的?”“是!”“你脫我衣服,自己還不穿,你個(gè)臭流亡民!不要臉!”安琳憤憤怒罵。“我不要臉?我怎么不要臉了?你昨晚吐了我和自己一身,難道我讓你睡在嘔吐物里?”“借口,你分明就是占我便宜。”“我冷昊對死魚沒興趣!大半夜的要給你換衣服,擦地,我容易么?我活了快三十年,就沒這么伺候過人,你還打我,你有良心么你?”“反正你就是占我便宜,就是占我便宜,我一冰清玉潔的黃花大閨女都被你看光了!”安琳繼續(xù)拿枕頭砸他,瘋狂地砸。冷昊腦子反應(yīng)過來,一把奪過枕頭,扔的老遠(yuǎn),怒吼一聲,“那又怎么樣,我又不是不負(fù)責(zé)!”“負(fù)你個(gè)頭!誰要你負(fù)責(zé)了!”“那我不是也讓你看了上面嗎?我讓你看回來。”冷昊說著就要解皮帶。“你,你住手!我不看。”安琳“啊啊啊”地尖叫著,捂著眼睛跑開了。“逗你的,我可沒那么變太。”“你還不變太?最變太的就是你!”安琳沒好氣地說:“你趕緊把衣服穿上,辣眼睛。”“我的衣服不是給你吐臟了么?扔了,沒得穿,得等助理送過來。”“……那你先披床單,反正別讓我看到。”“干嘛這么害怕看?是不是我身材太好,怕你忍不住撲上來?沒關(guān)系的,想撲就撲,我保證我絕對不反抗!”冷昊豎起手指。“滾犢子,你有什么好看的?”“胸肌,八塊腹肌還不好看?”他的身材堪比希臘雕塑,每次去健身房那些女人都盯著流口水,目不轉(zhuǎn)睛好么?也就到她這兒才遭嫌棄。“姑奶奶就不喜歡瘦的,一身肌肉沒腦子你懂不懂?懶得理你,我洗澡去了。”她現(xiàn)在一身酒味兒。安琳洗了個(gè)澡出來,冷昊已經(jīng)穿戴整齊。“衣服送來了?”嗯,穿衣服果然還是順眼許多。反正他就是脫衣服是禽受,穿衣服……也還是衣冠禽受!“我肚子餓了。”“跟我有什么關(guān)系?”“我昨晚照顧你一整晚,連個(gè)早餐都沒有,你是不是也太狠心了?”“沒人求你照顧,再說,你是為了占便宜好么?別說的那么好聽。”想到自己被他看光了,安琳心里就很不舒服,想宰了他。“如果我說我全程閉著眼睛,你信么?”“信啊。我還相信狼不吃肉,豬會上樹呢。呵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