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翰對她沒有一點懷疑，安慰道，“清雅別哭，這件事和你沒關系，我知道。”說完氣憤看向沈清清，“沈家雖然破產了，但我和清雅已經約好一起努力掙錢還債！你為什么還要偷卡？你這是犯罪！害人害己！”程老掃了自己孫子一眼，臉色黑的可怕。喔，他被沈家坑了五個億，偷了三十個億，還要替沈家還債？這可真是他的好孫子。……沈清清一個人扛下了所有。不管怎么審問，她都沒招供和沈家其他人有關。通過鎖定的賬戶，問出密碼，程家終于追回了被盜的三十億。“這一起盜竊案，數額非常巨大，情節非常嚴重，量刑從嚴，初步估計無期……如果你招供同謀，可以申請給你減刑。”衛副局盯著沈清清道。沈清清臉色蒼白，死死咬著唇，“我沒有同伙，我就是家里破產了，為了幫我父親還債，一時糊涂……”她招了。趁著程翰喝醉以后，指紋解鎖獲知密碼，偷卡轉賬……和姜蘊之前說的一模一樣。就是名字換成了她。“我妹妹不知情，她是無辜的。我父親也不知情……”沈清清努力硬撐。沈清雅在一旁哭的眼睛紅紅，“姐姐，你為什么這么傻啊嗚嗚嗚……”程翰臉色非常復雜……他對沈家姐妹毫無防備，心底有一種被欺騙的郁悶。“程翰，我就說，就是她們姐妹干的！我們走！”程四叔爺氣勢洶洶。程軒在一旁靜靜看著沒說話。這筆錢能不能追回來，能不能破案，都無所謂。他的目的，已經達成了。程翰這一次給寶苑造成的損失不可估量，爺爺得給程家族老一個交代，程翰不會再有下次歷練的機會。換而言之，他失去了繼承權。“四叔爺，這是沈清清的行為，和清雅無關，不能混為一談。”程翰辯駁。程四叔爺差點被他氣暈過去了。明眼人都看得出來，這姐妹倆打配合，才偷走星辰卡……沈清清只是扛了而已。都到了這種時候，他還執迷不悟。“帶他回去。”程老冷冷說道，轉身就走。程軒立即拉住程翰，“走吧，我們回家。”“翠翠丫頭，這一次多謝你了。爺爺要好好謝謝你，盛情邀請你去程家作客！”程老轉過頭，看向身邊的姜蘊，那就非常和藹慈祥了。姜蘊婉拒，“程家想必有很多事要處理，我就不打擾了。”“唉！”程老嘆了一口氣，失望地掃了程翰一眼，對著姜蘊說道：“那改日給你下帖子，務必要來。”“好。”程家人走了。姜蘊和衛弈也打算離開。“姜蘊，我家破產，是你動的手腳，對吧！”沈清清突然憤恨瞪向姜蘊：“我們沈家蒸蒸日上，是你報復我，就是你干的！”姜蘊腳步一頓，看她的眼神恍若看一個白癡。“你們自己產品有問題，這怪別人？那款香水，又不是我小師祖替你審批的？你家食品廠的超標致癌物質，也不是我小師祖添加的。”衛弈簡直無語。這也能怪別人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