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了幾口飯,張束就按捺不住。“現(xiàn)在可以說了吧。”張束嘴里的飯菜還沒咽下,就急忙說道。胡秋墨放下筷子,認真道:“請你幫忙之前,有件事我想問清楚。”“你問。”張束隨口回道。胡秋墨猶豫了一下,問道:“你跟雷雅到底怎么回事?”“你不是說你結(jié)婚了嗎?為什么她還這么......這么糾纏你?”張束咀嚼著食物,抬眼看了胡秋墨一眼,道:“你問我,我問誰去?我跟她說了好幾次,可這女人還是對我窮追猛打!”“之前竟然還說,就算我結(jié)婚了,也要想辦法把我搶到手。”“我真不明白你們這些女人腦子里都在想什么!”“這種話都說得出來!”胡秋墨聽著張束的話,嘴角忍不住抽了抽。她嚴重懷疑這死直男是在炫耀自己的無窮魅力!“你說雷雅就說雷雅,不要把其他女人也都包含進去。”胡秋墨不滿地提醒了一句。未曾想,張束聳聳肩,丟出一句更驚人的話:“我可是見過不少這樣的女人,有些結(jié)了婚的竟然還想跟我私奔。”不知道是張束說的是實話,還是在吹牛。胡秋墨有種一言難盡的感覺。她實在不想再深入討論下去,話鋒一轉(zhuǎn),問道:“你是怎么認識雷雅的?”張束想了想,道:“以前兼職的時候認識的。”張束的人生里就沒有正式地工作過。要么是打零工,要么就是兼職。在銀月傭兵團的歲月里,他定義為兼職。胡秋墨當(dāng)然不知道張束的人生經(jīng)歷。一說兼職,胡秋墨的腦子里立刻出現(xiàn)一個畫面。一個在海外求學(xué)或者謀生的人,在兼職的時候,遇到一個下來體驗生活的富家大小姐,然后就是大小姐看上了窮小子的老套故事。怪不得張束會法語,原來是因為這樣啊。所有疑問迎刃而解。胡秋墨輕咳了一聲,道:“是這樣的,后天晚上嘉寶集團舉辦的發(fā)布晚宴,你能不能跟我一起去。”“沒興趣。”張束果斷拒絕。胡秋墨壓下心頭火氣。拿捏出一個可憐兮兮的表情道:“張束,求你幫幫我啦!”“你跟雷雅是老朋友,只要你能促成我們德泰集團跟嘉寶集團的合作,我必有重謝。”張束咽下食物,搖搖頭道:“你已經(jīng)跟雷雅見過面了,你們之間的合作,你們自己去談,我是不會插手的。”雷雅的對自己虎視眈眈。張束幫楚若塵說情,已經(jīng)被雷雅百般刁難。如果,再幫胡秋墨說情,那不等于送羊入虎口,給雷雅拿捏自己的機會。他才沒那么傻呢!“張束,求求你啦!”胡秋墨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哀求道。張束面無表情地看著胡秋墨。隨即,鼻翼一皺,嘲諷道:“收起你這套賣慘裝可憐的把戲,我不吃這一套。”張束的話,讓胡秋墨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住。她自以為可以拿捏張束的手段,一下子就破功了。幾秒鐘后,胡秋墨的眉宇間凝結(jié)出一個怒容。她死死地盯著張束,毫不掩飾自己的憤懣。這家伙真是她見過最不解風(fēng)情的男人!竟然用這么沒風(fēng)度的手段拒絕美女。見張束沒有絲毫得罪美女的自覺,胡秋墨拿起身旁的坤包,站起身直接走出了包廂。“記得買單啊!”張束在身后補充了一句,氣得胡秋墨差點跳腳。死直男!我跟你勢不兩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