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秦淮年皺眉從吉普上下來。
她還沒開口,于英楠就換了副無辜的模樣,含淚控訴:“淮年,我撿到雨熙妹子的準考證,好心給她送來,她卻還打人……”秦淮年頓時不贊同看向莊雨熙。
莊雨熙立刻駁斥:“她胡說!今天她在大院撞我,就是故意拿走我的準考證,這個毒婦自己剛才都承——住口!”秦淮年擰眉呵斥:“你看看你像什么話?英楠是什么樣的人我最清楚,她絕對不會故意刁難人。”
一瞬間,莊雨熙的心好像都被刺穿,痛的難以喘氣。
看著給于英楠撐腰的秦淮年,她覺得自己的辯駁就像個笑話:“她是好人,那我呢,我辛辛苦苦準備高考,卻蠢到拿這個開玩笑嗎?是不是她無論做什么,你都可以無條件的信任她?”女人淚眼的絕望那么清晰,秦淮年的火氣消了下去。
“今年錯過了,明年還有機會?!?/p>
他拿過于英楠手里的準考證,又提醒:“軍區電臺那邊催了,我先送你過去?!?/p>
于英楠點點頭,暗暗朝臉色蒼白的莊雨熙投去個得意的眼神后,才上車。
秦淮年把準考證塞進莊雨熙手里,語氣沉穩:“等我回去再說?!?/p>
話落,他轉身也上了車。
凝著遠去的吉普,莊雨熙捏著準考證的手不斷顫抖。
壓抑半天的淚水‘啪嗒啪嗒’落下,模糊了準考證上的字跡。
夜深。
月明星稀。
剛忙完手頭上的事,秦淮年想到沒能考試的莊雨熙,立刻趕回家。
可一推開大門,一股濃烈的酒味撲面而來。
借著屋檐的燈,竟看見莊雨熙坐在地上,身邊倒伏著三四個空酒瓶。
她頭發散亂,醉紅著臉,眼神迷離地仰頭喝著酒。
秦淮年錯愕:“怎么喝這么多酒?”先不說她是滴酒不沾的人,身為廣播員,她最看重嗓子,絕對不會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