*傅云深歸心似箭,以前他從來沒有過這種心情,可現(xiàn)在每天剛上班他就期待著下班。
每天下班回來一推開門,嘉慕在客廳或看電視過玩耍,而她在廚房里準備晚餐,這樣的情景讓傅云深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。
現(xiàn)在的她雖然還沒有完全的接受他,但是至少不再抗拒他的接近,對他而言已經(jīng)是個很好的開始了。
“啊!”廚房里突然傳來慕安晚的叫聲。
傅云深幾乎是本能的反應(yīng)往廚房跑,慕安晚劃魚劃傷了手,鮮血直往外冒。
傅云深拉著她出了廚房,“醫(yī)藥箱在哪?”
“茶幾下面。”其實并沒有多嚴重,慕安晚以前學做菜傷的比這嚴重多了。
傅云深給她消毒,然后上藥,最后給她包扎傷口。
慕安晚看著自己被裹成粽子一樣的手指,總覺得傅云深有點夸張了。
“你這樣我怎么做飯?”
“以后不許你再下廚了,我來就行。”天知道刀劃在她手指,痛的是他的心。
慕安晚也沒跟他爭,其實她來來回回也就會做那幾個菜,偶爾吃還行,但天天吃嘉慕已經(jīng)有些膩了。
“你最近下班挺早的啊。”慕安晚并不是想打聽傅云深的事,只是真的有些奇怪,最近這人就這么閑嗎?
傅云深拿刀的手一頓,很快的把眼中的異樣掩蓋下去。
“我作為老板如果每天加班,那我的員工就改無地自容了,為了他們著想,我就只好委屈自己不加班了。”
“……”
慕安晚似乎看到了自己頭頂有烏鴉飛過,見過不要臉的資本家,沒見過他這么不要臉而且還理直氣壯的資本家。
談話間傅云深的手機響了,慕安晚看了一眼茶幾上的手機,“似乎是你公司的人。”
“幫我拿過來一下。”
慕安晚接通放在傅云深耳邊,傅云深一邊片魚一邊打電話。
“盡快的把方案制定出來,還有我給你們開高薪是讓你們?yōu)槲夜ぷ鳎皇鞘率露紗栁以趺醋觥!?/p>
慕安晚斷斷續(xù)續(xù)的聽到電話里的人說投標還有寧城,立馬就聯(lián)想到了什么。
掛了電話之后,慕安晚問道:“寧城的那塊土地招標盛景也參與了嗎?”
“嗯。”傅云深并沒有覺得這是什么她不能知道的事情。
慕安晚點了點頭,然后走出去,走了幾步又停了下來,轉(zhuǎn)過身去。
“傅云深。”
“嗯?”
“你……能不能撤出寧城的土地招標?”慕安晚試探性的問道。
“好!”
卻沒想到傅云深回答的干脆又果斷,慕安晚有些意外,這種事可不是什么小事,這可是要經(jīng)過股東大會的事,他就這么輕飄飄的同意了?
“傅云深你怎么不問我為什么要你撤出去?”
傅云深停下了手中的動作,對上她的視線,深眸中一片繾綣。
“晚晚,我說過了只要是你的要求,我都會答應(yīng)。就像你讓我不出手幫顧家一樣,這一次我同樣不會問你原因,只要你想,只要我能給!”
慕安晚卻沉默了,因為傅云深的話,更因為從中她知道了一個消息,她曾經(jīng)要傅云深不要出手幫顧家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