*“以后啊,公司就要慢慢交到你們這些后輩手里了,我也該慢慢的退下來了!”顧正南把股權(quán)轉(zhuǎn)讓書交到慕安晚手里的時候說著。
慕安晚心中警惕頓起,顧正南可不是無緣無故就能夠反省的人。
心里雖然開始戒備起顧正南來,但是在鏡頭面前慕安晚可不會傻到把心里所想寫到臉上。
“二叔還正值壯年,我還要多多向您學(xué)習(xí)。”
就這樣你來我往的逢場作戲,股權(quán)轉(zhuǎn)讓順利的在媒體的鏡頭下交接完畢,自此慕安晚成為了顧氏第二大股東。
“安晚,后天家里會舉行一個家宴,你剛繼承了股份也算是家里人為你舉行一個歡迎會,歡迎你正式回來。”顧正南說的情真意切,似乎已經(jīng)忘了當(dāng)初除夕晚宴上的不愉快。
慕安晚心中冷笑,歡迎她正式回來,可真是諷刺啊,一個小小的家宴也算是他們的誠意了,想跟她重新修補關(guān)系嗎?
從顧正南的臉上找不到絲毫的破綻,“既然是二叔精心準(zhǔn)備的家宴,我一定不會缺席的。”
當(dāng)慕安晚離開以后顧正南的臉上的笑容立馬就收了起來,像是換了個人,眼中隱隱的有狠厲之色。
如果不是因為最近公司接二連三的遇到麻煩,他這個董事長在股東那里已經(jīng)有非議,他怎么可能這么輕易就把股份交出來。
“慕安晚你也別太得意,當(dāng)年我能從你爸爸手里拿到顧氏的繼承權(quán),今天你怎么從我這里拿走的,來日我會一一拿回去!”
看著慕安晚離去的背影,顧正南在心里狠狠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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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芷茵最近都在醫(yī)院陪著傅成豫很少會回來,傅云深又因為馬上要去美國分公司那邊,所以經(jīng)常加班到深夜,嘉慕這里慕安晚事事親力親為。
幾天下來就已經(jīng)有些吃不消了,之前傅云深會幫忙帶一下,現(xiàn)在就只能靠她自己。
慕安晚看著熟睡的嘉慕,這幾年都是傅云深一個人在帶嘉慕,可她似乎沒有聽傅云深說過辛苦。
撫著嘉慕的眉眼,慕安晚心里想了很多,很慶幸當(dāng)年保住了嘉慕,在她崩潰的時候嘉慕?jīng)]有離她而去。
傅云深回到家里已經(jīng)是深夜了,客廳開著一盞昏暗的燈,這是慕安晚專門為他留的燈。
換了鞋,傅云深輕手輕腳的回了房間,慕安晚卻不在臥室。
傅云深先是皺了皺眉,巡視了一遍臥室,看到臥室擺設(shè)如初,緊皺的眉頭這才松了下來,轉(zhuǎn)身去了嘉慕的房間。
果不其然,慕安晚在嘉慕的房間睡下了,傅云深彎腰把人打橫抱起來。
剛直起腰身,懷里的人就醒了。
“吵醒你了?”傅云深的聲音溫柔又小心翼翼。
慕安晚眼睛都睜不開半瞇著眼睛,嗓音帶著濃濃的睡意,“你回來了!”
“嗯。”從鼻腔里發(fā)出來一個淡淡的音節(jié),“怎么不回房睡?”
慕安晚在他的懷里蹭了蹭,然后找了個舒適的位置繼續(xù)睡,并不打算回答傅云深這個問題。
傅云深只以為她是困極了,抱著慕安晚回了臥室。
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