*不得不說傅云深這個人的嘴巴真的很毒,慕安晚覺得可能是這段日子傅云深對她太好了,所以才會讓她忘掉這個人從開始就不是個好相與的人。
慕安晚的腳底因為光腳跑了一路,腳底板都是塵土,傅云深從西裝口袋拿出來手帕。
“我自己來。”
慕安晚下意識的拒絕傅云深的舉動,彎腰要從傅云深手里拿過自己的鞋,現在這個樣子又算是什么。
傅云深卻握著她的腳踝沒有松手,眼神好整以暇的落在了她胸口的位置,眉目間有戲謔,“你覺得你這個樣子真的能自己來?”
察覺到傅云深的目光落在哪里,慕安晚一口氣悶在心里沒上來。因為今天晚會,所以她穿了一件抹胸晚禮服,這一彎腰所有的風景都入了跟前男人的眼里。
“無恥!”慕安晚氣的牙齒咯咯作響。
傅云深移開視線很無所謂的說:“反正又不是沒看過……”
慕安晚看著那烏黑濃密的發頂,真的想把另一只高跟鞋撿起來打爆他的頭,偏偏蹲在地上的男人像是沒事人一樣,還火上澆油的又添了一句。
“更不是沒摸過、吻過。”
慕安晚真的想打死他的心都有了,胸腔的那股怒意是怎么都忍不下了,把腳從傅云深手中抽了出來。
“傅云深你有病吧,你如果再敢說一句信不信我告你性騷擾。”
氣沖沖的穿上另一只鞋,慕安晚頭也不轉的下了臺階。
說要分開的人是他,她好不容易接受了這個事實,現在他又用曖昧來撩撥她,真的當她是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那種女人嗎?
他傅云深高興了,就來撩撥挑逗幾下,不高興了就一腳踢開?
走出去剛好寧易開車過來,慕安晚上了車之后就把鞋子踢掉,拿出濕巾把剛才傅云深碰過的地方擦個干凈。
“小姐,后面那輛車似乎從您一上車就跟著我們。”寧易提醒她。
慕安晚轉過頭去,夜色里雖然看不清車里的人是誰,但是那輛車,慕安晚怎么都不會認錯的。
“把他甩掉。”
寧易的車技慕安晚還是相信的,甩掉一個傅云深應該是沒多大問題。
只是寧易開起車之后慕安晚就后悔了,他七拐八彎的,慕安晚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,今天晚上沒有吃什么,可是胃里卻不舒服極了。
寧易注意到了她的不舒服,放緩了車速。
“怎么樣?應該是甩掉了吧?”慕安晚難受的捂著胸口。
寧易搖了搖頭,“還是緊緊的以最恰當的距離跟著我們。”
慕安晚轉過頭去,透過路燈的光線看過去,那輛黑色的賓利不緊不慢的跟在后面。
“你拐到前面停下來。”
重新穿上鞋子,等寧易在拐角處停下來慕安晚就下了車。
她剛一下車,傅云深就拐了過來,而她剛好就站在他車前的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