*慕老爺子突發狀況,慕安晚就是想去江城也走不開了,不自己回去看看,她也就只能問傅云深。
給傅云深打電話,打了好幾個他都沒有接,慕安晚在醫院的走廊急的直跺腳。
“不是說爺爺沒事兒了嗎,怎么還這么一副模樣?”厲邵城一過來就看到她焦急的樣子。
慕安晚搖了搖頭,“就是有點坐不住而已。”
人的關系一旦疏遠了,似乎在腦海里已經形成了一種本能的距離,即便慕安晚依舊把厲邵城當成家人,可是卻再也沒法像以前一樣親昵,也不想跟他說自己心里的話。
厲邵城把走來走去的她摁住,讓她坐到走廊長椅上,居高臨下的看著她,“你就是把地踩穿了,也照樣幫不到傅云深,看來你也并不信任傅云深的能力啊!”
“我沒有不相信他。”
相信和擔心是兩回事,哪怕傅云深再有魄力,可計劃趕不上變化,誰都不知道下一秒會出現什么變故。
“還有,厲邵城我都已經知道了,所有的事情我都知道了。”
她忽然沒頭沒腦的來了這么一句,厲邵城起先懵了一下,隨后很快就反應過來她指的是什么,馬上就把她最近在他面前的反常聯系起來。
厲邵城靠在墻上半瞇著眼眸,眼里滿是深邃,“所以呢?”
他的聲音淡淡的,跟平常一樣冷漠疏離。
慕安晚搖了搖頭,低頭看著地板,“沒什么所以。”
稍微頓了頓慕安晚才低低的說了一聲,“對不起。”
這聲對不起是她欠厲邵城的,從她知道真相的那一刻起就欠下的。厲邵城為她做了那么多,也放棄了那么多,這么多年她給的就只有無盡的厭惡和鄙夷。
厲邵城的脊背僵了僵,淡漠的視線落在了慕安晚的頭頂,眼底情緒難辨,“你沒有什么對不起我的。”
保護她,本來就是他一開始來到她身邊的信念。
慕安晚抬起頭對上厲邵城的視線,誰都沒有說話,可是那么多年的默契擺在那里,即便不說話,他們也知道對方心里在想什么。
……
慕老爺子這一病就是兩個月,反反復復,終于是慢慢的好了起來,慕安晚一直提著的那口氣也終于松了下來。
慕安晚結束了跟傅云深的通話之后,臉上也露出了久違的笑容,剛才傅云深說事情已經壓下去了,等他處理完差不多一個月左右就能過來了。
轉頭看了看外公住的病房,那個時候外公差不多也就好起來了,身邊也就不需要她一直跟著了。
這兩頭的事情剛讓慕安晚省心,加州別墅那邊的保姆就打電話過來了。
這么久以來,慕安晚因為自己的事情忙的焦頭爛額,葉芷蕾那邊她又安排的很妥當,所以這是葉芷蕾住進去四個月第一次那邊打電話過來。
“小姐,葉小姐剛剛從樓梯上摔下來,可能要早產,救護車剛走,但是我看情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