*把慕安晚安全送到家,又看著她進了門,厲邵城臉上的笑意瞬間收住,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冷漠,車子在路上急速的飛馳。
回到景莊,停車坪已經停了另一輛車,厲邵城漠然的看了一眼那輛車,又看了眼從落地窗透出來落在地上燈光,厲邵城臉上的神色更加的冷漠。
一進客廳,厲邵城就開始發難,“你知不知道自己今天差點就被她給發現了!還有上一次也是,你這么貿然的出現在她的身邊,到底有沒有為我們的計劃做考量?如果被她發現你,那么我們的計劃就前功盡棄了!”
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始終沒有回頭,目光一直落在電視劇畫面上,不辨情緒的說了句,“她最后不還是沒有發現!”
厲邵城瞳孔微縮,聲音里也帶了一絲不悅,“上一次你只是運氣好,她喝醉了,如果她稍微有一點清醒,接下來的戲,你要怎么演下去?你別忘了你現在是一個死人,傅云深!”
最后三個字,厲邵城特意加重了語氣。
沙發上坐著的男人站起來,回過頭一雙黑眸如深邃的大海一般不見底,那張臉赫然是被傳死亡的傅云深。
“厲邵城我們只是合作關系,我的事還輪不到你來教訓!”
客廳里兩個人針鋒相對,誰都不退讓。
厲邵城也不惱,故作嘲諷,“傅云深,你也有沉不住氣的時候。”
……
江城地下賭場
傅北寒漫不經心的搖晃著手中的紅酒,坐在二樓俯瞰著底下的紙醉金迷,他的手指有節奏的在椅子扶手上敲著,看樣子似乎是在等人。
“二少,人來了?!?/p>
傅北寒順著下屬的視線看過去,梁飛和金鳴是一起過來的。
“給梁先生和金先生倒酒?!?/p>
“那件事情辦的怎么樣了?”傅北寒詢問。
金鳴和梁飛面面相覷,露出為難之色。
傅北寒皺眉眼眸微斂,“怎么回事?”
梁飛聳了聳肩,無奈的擺了擺手,“你應該明白我的勢力終究比不上慕家的勢力,你跟慕安晚那個女人杠上,就應該心里有數。單就一個厲邵城,他就已經足夠讓你拿不到瑞士那邊的官方證明。”
傅北寒握著酒杯的手一個用力,高腳杯就被他捏碎在手心,玻璃扎破他的皮膚,血順著手指流了下來,他卻渾然不覺。
心中冷笑,傅云深的這步棋走的還真是不錯啊!偏偏這個慕安晚,她再怎么是他的眼中釘肉中刺,他都不能動她分毫,這怎么能叫他不恨呢!
“先生,為今之計我們也就只能發出尋人公告,再等一年了?!别埵墙瘌Q有通天的本領,此時他也只能想到這個辦法。
“一年!”傅北寒沉沉的復述了一句,這么多年他都等過來了,可是如今傅云深都死了,他是一刻都等不下去了。
夜長夢多,誰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么變故,更何況還有傅紹安這個潛在威脅,一旦老爺子知道了傅云深的事情,憑著老爺子對傅紹安的偏愛,盛景總裁這個位置怎么都不可能落到他手里。
“她不是已經當著各位董事們的面立下了軍令狀,說不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