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,有關(guān)薄宇昂的具體情況,他們才分析了一半。等徹底看完那厚厚的病歷,已經(jīng)是上午十點左右。經(jīng)過三人再三確認(rèn),最終確定那孩子,的確是在母體內(nèi)就被人下了毒。顧寧愿陡然想起,這個情況,好像在哪見過。思考了半天,才記起,學(xué)長以前在國外,好像也遇見過這類的病例!謝莫寒立即興奮起來,“真的嗎?那找他幫幫忙啊。”顧寧愿想了想,雖然有些不好意思,但還是給陸瑾深發(fā)了條消息。她將薄宇昂的病情,簡明扼要地說了下,想請教一下對方。沒想到,陸瑾深很快就回了通電話。“寧愿,這個孩子的情況,有點特殊,一句兩句說不清楚,正好我這兩天在休假,你現(xiàn)在還在研究所么?在的話,我現(xiàn)在去你那里一趟,咱們見面再細(xì)說。”顧寧愿眼前一亮,“我在,不過學(xué)長,這樣會不會太麻煩你了……”電話里,陸瑾深如若春風(fēng)地笑了笑,“不麻煩。”雖說,因為顧寧愿已經(jīng)名花有主,他的確難受了一段時間。這些日子,他沒有主動聯(lián)系她,也是為了療心里的傷。但是,他不是那種因愛生恨,會記仇的人。既然她選擇了別人,那男人對她也是深愛的,他只能祝福。很快,他就趕來了。有了他這個強(qiáng)勁的增援,加上已經(jīng)有過治療方案,當(dāng)天下午,針對薄宇昂的救治方法,就制定了出來。顧寧愿心里松了口氣,感謝連連。陸瑾深還是那般的溫潤如玉,“寧愿,你我是多年的朋友,不用這樣客氣。”接著,他提醒了兩句。“那孩子積病已久,毒素侵入的太深,有些甚至已經(jīng)深入肺腑,要治療,是個大工程,需要一段時間,才能徹底清楚掉那孩子體內(nèi)的毒性,而且過程,也不會太順利,什么情況都有可能發(fā)生,你要有所準(zhǔn)備。”顧寧愿頷首。這時,門被人推開了。兩人抬頭看去,都有些意外。來人是薄靳夜。聽聞顧寧愿進(jìn)了研究室一天,都沒出來,他有些擔(dān)心,就過來看看。眼下,見到陸瑾深,他也有些詫異,倒是打了聲招呼,“陸先生。”陸瑾深起身,回了聲,“薄總。”看到他這個臉色,吃了一驚,“薄總這是怎么了?臉色這么差。”顧寧愿沒過多解釋,簡單回了句,“身體出了點問題。”然后,她把請陸瑾深過來幫忙的事情說了下。薄靳夜了然,“多謝陸先生出手相助。”兩人雖是情敵,但都是有風(fēng)度的人,所以見了面,都是彬彬有禮的。陸瑾深笑笑,“不用客氣,能幫到你們,也算是我做了一件好事。”之后,他主動告辭。顧寧愿送他到門口,“學(xué)長,麻煩你了,改天我請你吃飯。”陸瑾深看了眼旁邊一直跟著的薄靳夜,突然開起了玩笑。“好啊,不過,就我們倆。”薄靳夜額角一跳。顧寧愿也看了他一眼,也跟著逗他,笑吟吟回道:“好啊。”薄靳夜眼皮也跟著一跳。他一言不發(fā),等陸瑾深走了后,才捏了捏顧寧愿的臉,醋意十足,“不許和他單獨(dú)出去吃飯。”顧寧愿笑的眉眼彎彎,拉下他的手。“治療方案搞定了,明天的股東大會,我陪你去參加,好不好?”這還是她第一次,主動提議要參與他的公事。薄靳夜眼尾微揚(yáng),勾唇應(yīng)下,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