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非如此,梁州王怎么會對他如此客氣?“沒錯,我正是這個意思!”“老李啊,看來林大師遠比咱們想象的來頭還要大?!薄霸蹅冞@個小泥潭,恐怕是出了條猛龍!”洪錚長嘆一聲。這兩人畢竟是老成精的人物,目光遠比一般人看得遠。僅憑一些細節(jié),他們就能讀到非常大的信息量。來的賓客中,最尷尬的當屬葉家了。原本,他們還以為能夠趁著這次的機會結(jié)交到豪門權(quán)貴,能讓事業(yè)更上一層樓。秦家二少爺也主動拋出了橄欖枝,對其客客氣氣。一切本該朝好的方向的時候,一個突如其來的耳光,卻將這一切美夢給擊碎了。所以,他們走出去的時候,步伐非常地沉重。“呸,都是林悅這個王八蛋害的?!比~兆豐狠狠地啐了一口?!罢棕S,你什么意思,難道這件事情是他造成的?”葉可卿黛眉輕蹙?!敖?,難道你沒有發(fā)現(xiàn)嗎?”“只要有林悅在的地方,都沒有什么好事發(fā)生。”“這個家伙,根本是個掃把星!”葉兆豐氣不打一處來。“我贊同兆豐的說法,這家伙就是個災星!”劉玉琴接過話茬,叮囑道,“可卿,你下次一定要離那個家伙遠點,千萬不要與他沾上什么聯(lián)系,否則會倒霉的。”“嗯,知道了?!比~可卿的心情非常復雜。她的腦海里面還在想著一件事情。原本,一切都還好好的。為什么一旦談?wù)摰阶约弘x婚的事情之后,秦云空就像是變了個人。甚至,他還不顧一切對秦少華動手!這不符合常理啊。......天湖半島酒店的頂層總統(tǒng)套房。秦云空窩在沙發(fā)里,手中拿著一個紅酒杯,眼睛怔怔地看向窗外。窗外就是美麗的湖景,可是他無心欣賞。心很亂!事情差點搞砸了!“秦二少,能不能告訴我,犬子到底哪里做錯了?”秦柯半彎著腰,一臉做錯事的忐忑表情。秦云空扭過頭來,深深地看了他一眼?!爸拔易屇闼腿ト~家的請柬,你送到了嗎?”秦云空冰冷道。“這件事情,是我交代犬子去辦的?!鼻乜铝⒓吹?,“我特意叮囑他,務(wù)必要將葉家的人全部請到場。”“那你把人全部請到場了嗎?”“秦柯,我看你真的是老糊涂了,簡直是睜著眼睛說瞎話?!薄笆遣皇且腋鸂敔斦f一聲,將你們派到別的地方去?”秦云空狠狠將紅酒杯扔在了地上?!芭?.....”紅酒杯摔的四分五裂,酒液在地上流淌像是鮮血。秦柯嚇了一跳,額頭上已經(jīng)爬滿了冷汗。他們這一脈好不容易才在江淮市站穩(wěn)腳跟,這要是再被“發(fā)配充軍”,那可真的要傷筋動骨,徹底一蹶不振了?!岸贍?,還請明示。”秦柯艱難開口,實在不想再打啞謎了?!澳阕约簺]有看資料嗎?”“葉家到底一共有幾口人,今天來了幾個?”秦云空都快要被這家伙氣的心梗了?!叭~家一共五口人,今天來了四位?!鼻乜玛种割^算了起來,旋即一拍大腿,“我知道了,漏了葉家了那個贅婿?”“贅你奶奶個腿!”秦云空起身就是一個耳光,直接將秦柯扇翻在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