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忻一直都不聰明。她占盡了先機(jī),明明可以順勢答應(yīng)了賀忱的告白,在相處中宣示自己的主權(quán),通過賀忱讓賀夫人同意她的存在,卻非要欲擒故縱,試圖拿捏他。即使沒有我的出現(xiàn),賀夫人也不會容忍她的存在。更何況,有我這個更優(yōu)選擇。賀忱被賀夫人養(yǎng)得太好了,所以他不懂女人的手段,但是他并不是沒有見識過。他喜歡你的時候,自然可以假裝看不到,但是一旦不喜歡,夏忻的手段就再清楚不過了。夏忻一直維護(hù)的天真爛漫、自由自在的人...夏忻一直都不聰明。她占盡了先機(jī),明明可以順勢答應(yīng)了賀忱的告白,在相處中宣示自己的主權(quán),通過賀忱讓賀夫人同意她的存在,卻非要欲擒故縱,試圖拿捏他。即使沒有我的出現(xiàn),賀夫人也不會容忍她的存在。更何況,有我這個更優(yōu)選擇。賀忱被賀夫人養(yǎng)得太好了,所以他不懂女人的手段,但是他并不是沒有見識過。他喜歡你的時候,自然可以假裝看不到,但是一旦不喜歡,夏忻的手段就再清楚不過了。夏忻一直維護(hù)的天真爛漫、自由自在的人設(shè),徹底敗在了自己的驚恐慌亂之中。賀忱和她徹底結(jié)束,也順理成章了。而我,在出國的前一天,被賀忱攔了下來。他什么都沒說,我也什么都沒說。但是我們都明白,接下來該是我們的故事了。我和賀忱時常在一起,仿佛連體嬰兒,大家都默認(rèn)我們就是在熱戀中。只怕整個學(xué)校,也只有夏忻依舊沉浸在過去。才會有膽子找上門來。她清秀的面容猙獰可怕:「孟槿,你到底給賀忱說了什么,為什么他會讓我不要接觸你了!」我淡淡地瞥了她一眼:「我什么都沒說,一切都是他自愿的。」她面容更加難看,咬牙切齒地道:「你難道真的想當(dāng)個小三嗎!」「難道喜歡一個人,就因?yàn)樗矚g別人,就沒有爭取的權(quán)利了嗎?」我抬頭盯著她的眼睛:「夏忻,你太貪心了,所以你最后什么都得不到。」「你不要太得意了,賀忱是喜歡我的。」她不甘心地大叫道。我冷下了一聲:「如果你真的那么自信,現(xiàn)在也不會在我面前了。」她面容僵硬,半晌說不出話來。我抬手將一枚黑子扔進(jìn)了垃圾桶,一字一句地說道:「夏忻,你出局了。」夏忻拒絕賀忱的第一次表白時,我就已經(jīng)贏了。如果不是為了打破賀忱的濾鏡,我不會花費(fèi)時間在一個看不清形勢的花瓶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