終于如愿跟陸聽遲成為一家人,他卻并不想認我這個妹妹。可,我,偏,要。盡管滿心的失落,但我依然安慰自己:...終于如愿跟陸聽遲成為一家人,他卻并不想認我這個妹妹。可,我,偏,要。盡管滿心的失落,但我依然安慰自己:沒關系的,那我就再乖巧一點好了。他不認我,我就不會叫他哥。他討厭我,我就離他遠遠的。不管是在陸家還是在學校,我都小心翼翼地和他保持距離。沒想到,是陸聽遲自己主動打破了這種距離。我的行李在陸家沒放多久,又重新打包收拾了起來。我媽讓我去住校。司機把大大小小的箱子搬下車,裝模作樣地擦擦汗。很為難地說,他兩個小時后要去接陸叔,來不及幫我搬。兩個小時,怎么會不夠?只是我這個便宜女兒的面子不夠而已。我很懂事地道謝。拉著行李箱,拖著大包小包,一步一挪地悶頭往寢室走。一道陰影落在身前。我仰頭,陽光有些刺眼。學長。陸聽遲剛打完球,栗色的發梢被汗打濕,好看的下頜上汗珠將滴未滴。多美好的畫面啊,可惜,眼神很不友善。他上下打量我,伸出手。啊……這個意思是?我愣了愣,大悟。趕緊掏出錢包,遞過去。又從口袋里摸出一根棒棒糖,輕輕擱在他掌心。第一次,陸聽遲那張總是沒什么表情的臉上,幾秒內陰晴變幻。驚訝、困惑,以及這女的怕不是傻子吧。他把錢包扔還給我,把棒棒糖揣進褲袋。又沖我伸出手。行李,重的,都給我。這次陸聽遲勉強開了金口。不由分說,直接搶過我手里的行李箱。哦,原來是這個意思。我受寵若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