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下班時候,顧顏汐收拾東西下班,孫姨走了,家里沒有保姆,她決定去超市,買些菜好做晚飯。在孫姨快要走的時候,寒京墨問過顧顏汐要不要再找一個保姆,被她拒絕了。因為兩人既然已經結婚,作為妻子,她想親自為自己愛的人做飯。顧顏汐已經開始幻想,她和寒京墨共進晚餐的情形了,只是一道來電鈴聲打破了她的幻想。電話是喬晚榆打來的,她問她有沒有時間,想讓她陪著去見一個人,見顧顏汐猶豫了,她又說用不太長時間。顧顏汐看了下時間,反正寒京墨回家還有段時間,等陪著喬晚榆見過人再回家做飯也不遲。她答應下來,喬晚榆先讓她去公司的不遠處的廣場等著,她開車馬上到。顧顏汐到廣場等了也就五分鐘左右,喬晚榆開車她拉風的紅色小跑來到她面前。“小汐汐上車。”車窗滑下,喬晚榆臉上戴著大大的蛤蟆鏡。她嗓子不似以往的清脆,聽上去帶著鼻音還有些沙啞。“晚榆,你是不是感冒了?”喬晚榆摸摸鼻子:“有點兒,不過沒大礙。”顧顏汐知道喬晚榆身體一直都很好,在國外,她生病好多次都是沒吃藥直接扛過去的。感冒本身就是自愈性的病,因此顧顏汐只讓她多喝些水,就沒說別的。開門上車,顧顏汐注意到后座上放著看病人要用的那種水果籃。“晚榆,咱們今天是要去看病人嗎?”“對呀,我自己不愿去,所以就叫上了你。”喬晚榆開著車回答。“是誰啊?”既然是去看病人,顧顏汐覺得自己怎么也得知道看的是誰啊,不然問起好來,連人家叫什么都不知道,這多不好。“這個人你也認識,等到了你一看就知道。”顧顏汐聽喬晚榆的意思是有意瞞著她,既然這樣,那怎么問都是問不出來的。在帝都和喬晚榆來兩人都認識的人屈指可數,昨天杜念白剛住院,難道是要去看他?可是這也沒什么不可以說的啊。忙了一下午,顧顏汐挺累的,不想在這些無關緊要得事情上浪費時間,便沒再多問。就像喬晚榆說的,到了自然就知道了。很快到了順和醫院,在停車場,顧顏汐看到了寒京墨的車,在他的車旁邊兒,還停著一輛價值不菲的車。在順和這種地方,豪車多的是,所以也沒什么奇怪的。寒京墨開車來這里,肯定是來看杜念白的,喬晚榆看杜念白的可能性也很大。寒京墨不知道自己來,見到她肯定會大吃一驚。喬晚榆提著水果籃走了好幾步沒看到顧顏汐跟上來,回頭一看顧顏汐望著寒京墨的車跟個傻子似的傻笑呢。她疑惑道:“顏汐,你看著人家寒總的車傻笑什么呢?你不會是喜歡上寒總了吧?”顧顏汐回神兒,現在喬晚榆還不知道她已經和寒京墨領結婚證的事兒。喬晚榆是自己唯一的閨蜜,顧顏汐想得她的祝福,現在她還明白她對寒京墨的態度。于是扭頭走到喬晚榆那里,小聲試探著問:“晚榆,你覺的寒總怎么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