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安然壓下心頭莫名的情緒,指了一下自己的臉,“你覺得,我這個樣子,哪個眼瞎的男人會喜歡?”裴琪點頭,“也是,如果喜歡上你這張臉,這男人的口味也真是太重了,肯定是個變態(tài)。”夏安然:“……”姐妹,這話說的有點傷人啊!裴琪不再糾結(jié)這個話題,又開始勸慰,“凌家這里太危險了,莫名其妙的就被人當(dāng)作下毒的人,我覺得你還是找個機會,快點跑了吧!”說著,靠近夏安然,聲音有些森然起來。“今天看到活閻王那么護著你,總感覺,你在他身邊再待一陣子,就更逃不走了,甚至我都懷疑,他死后會不會拉著你一起陪葬。”夏安然聽著裴琪這話,無語了,“你把凌墨當(dāng)作什么了?”裴琪理所當(dāng)然的回:“活閻王啊!拉著人做葬品,才符合他的性格嘛!”夏安然嚴(yán)肅的敲打,“不要總是把人妖魔化,人要相處了之后,才知道對方到底是怎么的人。”裴琪好奇的看向夏安然:“你覺得活閻王是什么樣的人?”夏安然陷入了思考。凌墨是什么樣的人?一個讓她今日感覺到安全的男人!……凌墨和傅津到了書房。傅津激動的開口,“嫂子是真人不露相啊,能耐可是相當(dāng)?shù)牟恍。 鄙衩刭赓獾目粗枘袄洗螅郎┳雍驼l有關(guān)系嗎?”凌墨冷冷的丟出一個名字,“秋良岳。”傅津愣住了,“老大,你早就知道了?”凌墨雙手一叉,神色凝重,“今日她給我服用的藥,就是秋良岳給她的。”傅津一時有些不明白,“什么藥?”說完,好似想到了什么,“就是這次,她給你服用的藥嗎?”傅津當(dāng)即拍著手,幡然明悟了。“我就說嘛,為什么一開始根本摸不出老大你的脈搏,還以為是之前服用藥物的后遺癥呢……”現(xiàn)在總算明白了,原來是嫂子今日給老大服用了假死藥。傅津擰眉好奇,“可是,嫂子怎么和秋教授認(rèn)識的呢?”秋教授一直很不喜歡出現(xiàn)在眾人面前,就是一個埋頭研究項目的人,一般人可輕易的見不著他。凌墨眸光瞇了起來。別人都以為,小野貓不過就是一個鄉(xiāng)下來的,高中都沒畢業(yè)的丑姑娘。但他之前就調(diào)查到了,小野貓是考入了華夏最高學(xué)府。而且,進入大學(xué)后的資料信息,明顯被人為的處理過。而如今如果不是小野貓拿出了假死藥,裴琪說漏嘴,根本沒人知道,她和秋良岳有關(guān)系。秋良岳是制藥工程這一塊的泰山北斗。夏安然是怎么和他扯上關(guān)系的?凌墨眸光微微抬起,“秋良岳那邊你熟悉,你好好去調(diào)查。”傅津點頭,“好,這事情交給我。”傅津領(lǐng)了任務(wù),就離開了。獨自坐在書房的凌墨,漆黑的雙眸變得深邃無比。小野貓今日是坦誠布公了,說了不少事情。可她身上還藏了一些東西。凌墨嘴角勾起一個弧度,“不著急,我們來日方長。”小野貓身上的皮,一層層的扒,才更有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