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于夏安然此地?zé)o銀三百兩的動作,凌墨甚是無奈。不過也沒點破,而是冷酷的吩咐黑衣人,“好好審問幕后之人。”黑衣人領(lǐng)命離開。夏安然在對方走開之后,小聲嘀咕,“這人看著不像是凌家護衛(wèi)隊的。”朝著凌墨看去,一臉好奇,“這是你手的私兵嗎?和季楓一個路子出生的?都是暗衛(wèi)嗎?”之前夏安然就有懷疑,凌墨有獨屬于他自己的私人護衛(wèi)隊。而且,在京城時,季楓電話聯(lián)系他朋友,貌似對那些人的稱呼就是“暗衛(wèi)”。凌墨看著小野貓這好奇的樣兒,措不及防的靠近她,兩個人的鼻尖都要靠到一起去了。夏安然下意識的就要躲閃,另一側(cè)位置移去。可凌墨緊隨其上。最后夏安然退縮的都緊貼車門,退無可退了。夏安然擠出一抹尷尬的笑容,弱弱的問:“我剛才有問錯什么嗎?”凌墨深邃的眸光灼灼的盯著眼前的小人兒,聲音中流轉(zhuǎn)著曖昧旖旎氣息,“如果夫人在我身上也能有如此的探知欲,我會很開心。”夏安然:“……”都出這樣的大事故了,狗男人還想著開車。只是,貼著車門的夏安然,此刻的手剛好握著門把手。因為凌墨開車的關(guān)系,手下意識的用力摁了一下……然后下一秒,整個人就朝著車外倒去了。凌墨眼疾手快的摟住。可摟住了腰,但夏安然的腦袋還是沒能幸免于難,“哐當(dāng)”一下,重重的撞擊在了車門上。夏安然腦子瞬間就有些暈乎乎的,看向凌墨,喃喃自語道:“這……這門真不虧……能……能擋子彈……”話落下,就暈了過去。凌墨:“……”前面的司機和保鏢:“……”很好,這次襲擊事件,我方終于出現(xiàn)了一位傷者!……傷者夏安然被凌墨緊急送到了醫(yī)院。檢查的結(jié)果還好,就是簡單單純的撞到腦袋暈迷而已,沒有腦震蕩。而傅津得到消息,也速度趕往了醫(yī)院。到了病房,傅津就火大的叫囂,“在瀘海市敢對老大和嫂子行兇,不知死活!”一邊叫囂著,一邊進入了病房內(nèi)。看著躺在床上的夏安然,忍不住抱怨。“老大,你不知道嫂子如今的情況很特殊嗎?你怎么也不保護一點兒!你受傷,都不能讓嫂子受傷啊,一點兒男人擔(dān)當(dāng)都沒有!還有那些暗衛(wèi)是做什么吃的,連著自己的主子都保護不了,能力越來越欠缺了!”傅津以為夏安然是在襲擊事故中受傷的。那么多男人都保護不了一個孕婦?這傳出去還不得被人笑話死!只是在傅津嘀咕了一堆話之后,凌墨皺眉,“好好看診!”傅津閉嘴。默默的看了夏安然腦袋上的傷口,又把脈了一下……最終松了一口氣,“只是皮外傷,沒有任何問題。”懷孕夏安然如今可是一個大金瓜,人家肚子里可能是老大唯一的子嗣!只不過,傅津看向夏安然的肚子,忽然想到了另一個事情。“老大,嫂子懷孕已經(jīng)有兩個多月了,可以抽血驗DNA,確定胎兒是不是健康……現(xiàn)在嫂子剛好昏迷中,要不我們就神不知鬼不覺的抽她幾管子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