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對江望的言辭,江瑞霆笑了。可這笑聲,宛若鬼魅。“丘叔,你這就不夠意思了吧,事到如今,反而還想要誣陷我?”江望平靜的看向江瑞霆,“我知道你一直不滿我掌管江家地下勢力,對我頗有怨言……你以為制造一起事件誣陷我,就能將我從這位置上趕下去了?”江瑞霆語調(diào)冰冷,“我還沒shabi到,讓毒蜂去襲擊珍寶閣,給江家招惹來麻煩!”躲在角落的位置的夏安然,在聽到這話直接傻眼了。襲擊珍寶閣的人,原來就是江家的毒蜂!可誰命令的毒蜂?根據(jù)江瑞霆和江望的對話,兩個人都有嫌疑啊。夏安然按捺住自己的情緒,繼續(xù)默默的聽著大料。……江瑞霆看著神色一如既往平靜的江望,很明白就算各種酷刑都上一遍,他都不會老實交代。只是,真以為自己拿捏不了他嗎?他一直把江望當(dāng)作絆腳石,自然對這枚絆腳石做了很深的調(diào)查。江瑞霆扯開沾染了血跡的外套,用著那把帶血的刀,拍打著江望的臉,“你這條野狗,居然還妄想反咬主人!”本來神色平靜的江望,聽到“野狗”兩個字,眸光里明顯閃過一縷怒意。江瑞霆捕捉到了那一縷情緒變化,繼續(xù)冷嘲。“怎么,我說的話傷了你的心了?如果當(dāng)初不是我父親看你可憐,將你留在身邊,你以為如今能走到如今的位置?你不是野狗,還是什么東西?”江望抬頭盯著江瑞霆,盡量保持語氣平緩,“你沒必要如此刺激挑釁我。”江瑞霆哈哈笑了起來,“我可不是在刺激你,我只是在說實話!哦,對了,提及到‘野狗’,我又想起了另一件事,你知道我父親為什么賜你名字叫江望嗎?”江望是從一邊界的小山村里逃荒出來的,早年前過的就是豬狗不如的偷生日子,那時他沒有正兒八經(jīng)的名字,別人都叫他阿丘。一直到遇到了江家大先生,才開始過上人的日子,有了個正式的名字。江望!當(dāng)初大先生說,賜予他這個名字,是希望他幫江家在東南亞打下一片天下。他這一輩子也是如此做的。而此刻江瑞霆卻用著極盡嘲弄的口氣,嘲弄道:“父親小時候養(yǎng)過一條野狗,就叫江望,我父親說,那條野狗被他馴服的特別乖,特別聽話,讓它做什么就做什么……所以,從我父親賜給你這個名字開始,你也不過就是我們江家的一條狗,而野狗怎么還妄想做主人呢?”被綁著的江望聽到這一番話……明明知道這是江瑞霆故意的,但情緒還是出現(xiàn)了波動。為了生存,和野狗搶過食的他,最厭惡別人說他是野狗。現(xiàn)在江瑞霆卻說,他最在意的名字,其實就是野狗的代稱!他狠狠的瞪著江瑞霆。江瑞霆看出了他的憤怒,連忙趁機(jī)質(zhì)問:“說,你為什么要命令毒蜂襲擊珍寶閣,你到底有什么目的!如果你承認(rèn)坦白這一切,我可能會大發(fā)慈悲,饒你一條狗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