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二十一開始,之后字少了,畫少了,手工模型也少了……多起來的是那一份份,關于凌墨馳騁商場的新聞報刊。看了一圈之后。夏安然心里好似稍稍對凌墨又了解了一點兒。隨之又覺得,這里既然是“展覽室”,是不是少了點什么?就比如獎杯!凌墨這種人應該是學神級別的天之驕子,他定然有大把的功勛章。可這里的獎杯加起來都沒有十個。而且都是一些速降、極限越野、高山滑翔、賽車……一系列充斥著散發荷爾蒙的獎杯,和腦力沒任何關系。夏安然納悶了,“家里不會還有一個專門放獎杯的房間吧?”當初她到夏家時,夏德海可將夏夢兒所有得的獎,都放在了一個小房間里,還給她展示了。指不定凌墨父親也有這個癖好。孫管家搖頭,“沒有啊!”夏安然愣住了,“什么叫做沒有?凌墨的那些獎杯獎章呢?”孫管家言語有些無奈,“少爺以前并不怎么喜歡讀書。”夏安然:“……”說好的學神呢?沒想到,他居然是一個從小不喜歡讀書,獨愛極限運動的酷boy。不過以字識人。十三歲就能寫那一手漂亮的字,內涵能少哪里去?而且,如果他沒腦子,世上就沒人比他還腹黑了。夏安然手輕輕的摸了一副字帖,夸獎的話最終只有五個字:“寫的真干凈。”十三歲的小孩不要說漂亮的字了,估計寫毛筆字的時候,都會涂墨。可凌墨的字漂亮,字帖更干干凈凈,讓人看著就特別舒服。孫管家笑著解釋,“少爺從小就有潔癖,特別不喜歡不干凈的東西……衣服上沾染一點兒臟東西,都會忍受不了的換掉,寫字時更如此了,容不得字帖上有半點兒墨斑。”夏安然故作玩笑了一句,“你少爺又不是處女座,那么潔癖做什么。”孫管家點頭,“我也覺得少爺的潔癖嚴重了,而且如今已經不僅只對物特別講究潔凈,都上升到人了。”夏安然有些狐疑,“上升到人是怎么一回事?”孫管家提及了一個舊事,“小洋樓以前有一個女傭,就因為談了兩場戀愛,少爺覺得對方不潔了,毫不客氣的就將她趕走了……導致好長一段時間,我們小洋樓內的女傭,都不敢戀愛了。”夏安然:“……”有兩場戀愛都覺得不潔?凌墨這潔癖癥是不是有點嚴重了?如果真是如此,那么凌墨看到那張照片,他會覺得她也是不潔的?是不是也容不下她了?夏安然的手緊緊的捏了起來,想到了凌墨離開小洋樓沒和她打招呼,她差點兒被孟麗毀容,對方也沒搭理……究其原因是這個嗎?夏安然心情糟糕無比。孫管家沒注意到她的情緒異樣,主動問:“少奶奶,你來這里找我是不是有事?”夏安然壓抑的情緒被孫管家拉回來,點了點頭,“我有一個朋友,馬上要來凌宅見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