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照小野貓的處理法子,面對這種人,她一定會控制不住小暴躁用毒的。在看到夏安然伸手從口袋里要掏什么時,凌墨整個人都繃了起來。小野貓最喜歡的就是將毒藏在口袋里。她真的是小野貓嗎?而他家這只小野貓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,改變了面容,以至于他都認不出來!就在凌墨強壓著心頭情緒時,卻見著夏安然掏出來的是手機,并拿著手機當武器,砸向了那個酒鬼的頭。甚至還撿起了路邊的石頭砸。那潑婦罵街一般的囂張暴力姿態,和他家小野貓差太多了。他家小野貓不會那么不顧形象的。她總是喜歡維持她那乖巧可愛溫順的乖孩子形象,幾乎并不做什么暴力的事情,收拾人的手段從來都是用毒智取。凌墨眸光里閃過濃烈的失落。可沒有幾秒鐘,還是果決的拿出手機,對著電話那端的人吩咐,“重新調查小鎮上的夏安然,到她生活工作過的地方調查!”之前的調查只是簡單的調查。如果想要造假的話,還是比較容易的。哪怕又是一個失望的結果,但他務必要弄清楚。……夏安然配合警察做了口供,才重新回到酒店。剛才在暗中盯著她的,肯定是凌墨。可能因為她今天突兀的出現在瀘海市,他又生疑了?不過幸好及時察覺到他的存在,否則麻煩就大了。夏安然癱在床上,嘟囔道:“唉,這狗男人真是不好敷衍。”她強烈的感覺,酒鬼極有可能就是凌墨故意讓人安排在那邊的,就是想看她面對這種騷擾人的酒鬼,會不會下毒。太陰險了!夏安然捂著臉,“以后如果不是遇到生死危機,絕對不能輕易的用毒了。”太容易暴露了!經歷了這一番波折,疲憊的立馬有了睡意,沒一會兒就睡著了。……第二天,夏安然一早就去了婦幼醫院,見了盧袖。盧袖在夏安然坐下后,溫和的開口說:“昨天的報告單子我看了,情況是逐漸惡化,不過沒關系,我們現在就開始治療……這一陣子,我希望你配合,住在醫院,自然不是要你一直待在病房里,你也可以出去走動走動的,還是有自由的。”夏安然點頭,“只要為了他好,我都配合!”盧袖:“我會給你安排一個單人病房,到時候也方便隨時檢查研究。”夏安然一一點頭,說配合。兩個人敲定大體的情況之后,盧袖就讓人將夏安然帶到一單人病房。婦幼醫院的單人病房并不是太多,一般都會被有背景有錢有門道的孕婦家庭提前預定下來……盧袖也是通過申請才幫夏安然要了一間。夏安然進入病房時,剛好隔壁有幾個女醫生出來。其中一站在最面前的吳主任看到有孕婦進入那病房,問了一下身邊的高醫生,“那人是誰?怎么進了這病房?”身為醫院的主任醫師,吳主任對單人病房的孕婦是如數家珍。她記得隔壁的單人病房,近期沒有孕婦要住進去吧?高醫生立馬解釋:“是盧主任申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