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紫他們家今晚住上一晚,明天早上吃過早餐才回家,難得回來一次,外公外婆總是留著他們過夜,媽媽葉姚氏嫁的不是很遠,在有幾個輪子的人家,只要十分八分鐘就能到,平時大家都忙,一年也聚不了幾次,除了年節,過生日,人人都要穩食啊。
吃飽飯葉紫幾兄妹就同外婆家,鄰居家的細佬哥去玩了,像放飛的小鳥,走這家玩那家玩的,都是同一個姓的,帶著親的,每次來了都是同一起玩,都玩熟悉了,熱情的招待。
進去的是姚表姐家,姚表姐有兩個姐姐兩個妹妹最小的是弟弟,兩個姐姐大了不會和我們玩,只有她和兩個妹妹和弟弟,我們經常玩一起,在童年只要玩的來管你是不是真的表親。
在姚表姐家玩了一會,有人提義想去別處玩。
“路,我呢去前面山邊那里去玩路”。眾親戚每人帶上一個小水桶。
“系荔枝園的那個山嗎?”二哥葉武記得早上在曬谷場睇到的荔枝山,雙眼亮晶晶的說話。
“系啊,系啊,就是那里”。另外一家的姚表哥說道。
“那我們能上荔枝山嗎?”二哥葉武記念念不忘的荔枝啊荔枝。
“吾俾上個,那里的果子有人成包了,要等摘得賣的差不多,一樹只有幾個就俾人呢去”。
“貢嘎,我呢明天要回去了,米摘吾倒啦”。二哥葉武失望的眼睛暗暗。
十幾個細佬哥一邊走一邊說,走的是條小路走的也不快,路兩傍是小水溝,這樣的水溝是農民伯伯們用來通水到莊稼的。
“妹妹,慢慢走,不要踩踏到溝里了。”大哥葉文拉著葉紫走路不放心的不時叮囑著。
“就在這里吧”。在走到一條大一點的水溝前,姚表哥停不下來。
“我們是來這里是摸魚呀?”二哥葉武右點驚訝。
“系啊”,姚表哥用手揚揚小水桶,返個白眼。
“弟弟,你這么小,在傍邊睇著就行”。大哥葉文不放心的交代道。
“怕乜野,等下把水放干,就很淺的,很好摸的”。另一個表哥道。
大哥葉文返個白眼,佢吾系怕捉吾倒魚好嘛,系怕冇有睇好弟妹今晚回去不好交代,怕要吃藤條炆豬肉啊。(俾人打的意思)
姚表哥安排好,女的在田徑上站著等魚,三個表弟妹也是幫忙裝桶,幾個表哥下去田溝,把泥土向溝的一邊塞高,又同方法的向另一邊塞高。
“拿個小桶來,”姚表哥望向田徑邊他妹妹說。
“哪,哥哥接緊”。
姚表哥接過小水桶,把小溝里的水一小桶一小桶的扒拉向塞住的外面。
因人小有些吃力,又熱又累,不時的停下來擦擦汗,手摸過泥土都系泥,悲催的成了花面貓。
慢慢的,水淺的睇到魚了,眾人歡呼。
“嘩嘩,嘩……好多魚。”
“有泥鰍”。
“有小金魚”。
“有八爪魚”。
“捉魚捉魚”,這高興的時候,二哥葉武早忘記了哥哥的叮囑,下田溝去捉魚。
“弟弟”,大哥葉文叫出聲時都遲了。
“妹妹,有大蝦子,今晩叫媽媽燒來吃”,葉紫對向天空返個向眼,今晚你也要成干蝦啊。
“我摸到一條泥鰍拿桶子來裝。”
“我摸到條水魚”。今晚拿來煲湯補補。
“我摸到這魚不大,是河暴”。
“今天人品大暴啊,今晚吃飽佢,哈哈……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