陽頂天手中洗著牌,笑道:“這個戒指要是變沒了,不心疼吧?!?/p>
“那可不行。”夏嬌嬌嘟嘴:“這個戒指是一個朋友送的,很有紀(jì)念意義?!?/p>
“可它已經(jīng)沒了?!?/p>
陽頂天笑著,拿一張牌,往戒指上一蓋。
他的動作不是很快,也沒什么花哨的手法,非常的簡單也非常的明白。
夏嬌嬌眼晴一直盯著的,可以肯定的說,她把陽頂天的每個動作都看得清清楚楚,就是拿一張牌,蓋住了戒指,陽頂天甚至手都沒有去碰戒指,再一個,牌這時還微微翹起呢,下面明顯就壓著戒指在那里?
“你說戒指不在牌下面了?”
“你不信?”陽頂天笑,手縮了回去,拿著另外的牌在指間輪來輪去,并不去碰桌子上的那張牌,更不去碰牌下的戒指。
“不信?!?/p>
夏嬌嬌搖頭,這個她怎么可能信,這樣也變了,除非碰上鬼了差不多。
“真不信?”
“不信?!毕膵蓩蓤詻Q的搖頭,她是美女,也是個心志堅定的女子,認(rèn)定的事,一般不會輕易更改,更何況,這是自己親眼看到的,而且牌就在眼前,還微微翹著在那里,要說牌下的戒指沒了,那牌是怎么翹起來的?所以她堅決不信。
“你手不要動了,不要碰這牌。”
她只擔(dān)心一點,陽頂天來碰牌,他手法快,那說不定就真的變了。
這樣的態(tài)度,或者說,這樣的觀眾,陽頂天見得多了,索性把手縮了回去,雙手環(huán)抱在胸前,笑呵呵的看著夏嬌嬌,夏嬌嬌確實長得非常漂亮,尤其是這會兒一臉認(rèn)真的情形,就如那種工作中的時尚女性,美貌之外,又帶著了一種異樣的魅力。
“這女人應(yīng)該不簡單。”
陽頂天心中暗暗估量著夏嬌嬌的身份,嘴上卻笑道:“我不碰牌,不過,夏姐,你敢跟我打個賭嗎?”
“賭什么?”夏嬌嬌看著他。
“很簡單?!标栱斕煨Γ骸叭绻葡旅娌皇悄愕募t寶石戒指,就算你輸,如果是,就算你贏,怎么樣?”
“可以啊?!毕膵蓩上胍膊幌刖忘c了頭,她是個心志堅定的女子,陽頂天的手即然縮了回去,那就絕不會變,否則就不是魔術(shù),是魔法了:“你說怎么賭?!?/p>
“如果你輸了?!标栱斕煨σ饕鞯模谙膵蓩缮砩蠏吡艘谎郏骸熬妥屛椅且幌履愕氖帧!?/p>
夏嬌嬌雖然確定自己不會輸,但多少還是有點兒忐忑的,但這個賭注沒關(guān)系,立刻點頭:“好,但我相信我會贏?!?/p>
說著,一眼陽頂天的手,又回到他臉上,潛意識非常明顯:“我可不吻你的手?!?/p>
陽頂天哈哈一笑,道:“夏姐你找我,應(yīng)該有事吧,這樣,如果我輸了,任由夏姐驅(qū)使,只要不讓我去搶銀行,一切你說了算?!?/p>
“當(dāng)真?”夏嬌嬌眼晴一亮。
她找陽頂天,當(dāng)然有她的目地,而相處這段時間,陽頂天已經(jīng)讓她比較滿意了,性子很活潑啊,真要是贏了,讓陽頂天乖乖為她做事,那可真是送上門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