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炎炎夏日,榮鶴年喝的也是保溫杯里的熱茶。“你還想撒謊?之前你對他進行了催眠,然后你暈過去,我忙著救你,人就跑了,不是你干的,還會有誰?”卡爾是不想相信榮鶴年了,這男人太狗了。每次都給他下套!“你也說了,我暈過去了。”榮鶴年不慌不忙,“我暈過去,又怎么幫人逃跑?”“說不定,你還催眠了警局里其他人。”卡爾皺眉,提出一個假設(shè)。“你也看見了,我的身體狀況奇差,能催眠他,都已經(jīng)難以承受。”卡爾似信非信:“那你,到底給他下了什么暗示?”他不信,越獄和榮鶴年沒關(guān)系。但他更想知道,傭兵越獄之后,去干什么了。榮鶴年的催眠,必定有其深意。這人是個走一步算計十步的。沒有用意,他不會耗損自己的身體去催眠。“你很快就知道了。”等卡爾走之后,榮鶴年給他發(fā)了一個地址。是在西伯利亞。卡爾瞬間明白,他這是讓人回到組織去了?“你的報仇機會。”明知道對方可能是想利用他,他還是義無反顧去了。端掉西伯利亞傭兵組織,他就能為那些死去的兄弟報仇。哪怕失去探長的位置,卡爾也心甘情愿。他不是一個人去的,還召集了一些人。而榮鶴年干了什么?等卡爾去的時候,已經(jīng)不需要他再動手,西伯利亞組織內(nèi)訌,其中一脈差點被滅。他去了,就是撿漏,不止抓住了之前逃走的那個傭兵,還翻出了案子的線索。一個華國的電話,出現(xiàn)在西伯利亞傭兵組織的接單記錄里。很快,真相便要水落石出。輕松挑撥了一個傭兵組織,榮鶴年這次沒有藏著掖著,而是告知了馮楚月這個消息。“是你做的?”馮楚月驚訝,想起之前榮鶴年被賀西風(fēng)背到自己的病房里。榮鶴年搖頭:“我沒做什么,是卡爾,他為他死去的兄弟們報了仇。”馮楚月狐疑,卡爾怎么可能輕松找到傭兵組織的基地,又是怎么把人家一鍋端的。她不信,這其中沒有榮鶴年的手筆。可這已經(jīng)不重要了。“現(xiàn)在危機暫時解除,我哥是不是可以醒過來了?”“嗯。”榮鶴年點頭。他之所以這么快讓那個組織走向覆滅,可不就是為了馮楚霄能盡早“醒過來”。若馮楚霄一直拖著不醒,馮楚月就得陪著在國外。在榮鶴年眼里,馮楚月已經(jīng)是他的專屬醫(yī)生,自然是要在他身邊才合適。馮楚月眼睛一亮,馬上去哥哥的病房,告訴了他這個好消息。順便,給他扎了兩針,改變他的脈象,讓他以最快的速度“蘇醒”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