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?今日?qǐng)?bào)了仇,該是高興,反而還喝如此多的酒。”妾婼走進(jìn)院中,正好看到漸莀一杯酒一杯酒的喝著。
“高興著哪。”漸莀嘴里說著,仍是不停的給自己倒著酒。
妾婼見狀,也坐了下來,幻出酒杯,拿起漸莀剛放下的酒盞,為自己倒了一杯。
許久無聲,只有杯盞拿起放下的聲音和酒水傾倒的聲音。
“我自小頑皮,經(jīng)常被家中長(zhǎng)輩禁足,那日,正好是我的生辰,我剛出了禁足,自是想外出玩耍,便央求姐姐與我一道出去,卻沒成想遇到了烈王,烈王貪圖姐姐貌美,想強(qiáng)娶為妃。姐姐本就有了意中人,自是不肯,便拒絕了,可拒絕帶來的,便是滅族,除了我與姐姐,漸族再無一魔存活。35xs”
說及此,漸莀眼中布滿了淚水,仿佛濃霧般,化不開。
“烈王將我與姐姐帶進(jìn)城中,用我的命威脅姐姐,姐姐便成了烈王的妃。可滅族之恨如何忘得了,我便一次次的刺殺烈王,姐姐每每都為我遮掩,可遮掩久了,終是會(huì)有蛛絲馬跡,最終我唯一的姐姐,死在了我的面前。那日之后,我便常常潛入城中,伺機(jī)刺殺烈王,可我連烈王的面都見不著,便被烈王侍從發(fā)現(xiàn)追殺。”
“直到我遇見了君上,是君上救了我,是君上讓我報(bào)了仇。”說完,便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,抬頭的瞬間,淚水終是劃了出來。
夜離盞坐在魔宮正殿,手里翻著書。
“君上。”
“如何?”
“千殤鎖魂水已被文王和瀚王帶走。”
“烈王哪?”
“已死。”
夜離盞合上手中的書,看著妾婼,“將烈王已死的消息放出。”隨后看了一眼漸莀,將手中的書幻至漸莀面前,“密室中多為魔族秘藏功法,即已報(bào)了仇,便好好為本君效力。”
漸莀將書收下,抬起頭看向夜離盞,似是明白了夜離盞的意思,跪在地上,“漸莀定不負(fù)君上。”
墨玥睜開眼睛,用手揉了揉額頭,“嘶,我這是怎么了,頭怎么這么痛。”
“丫頭,你醒了。”
“南玨,你怎么在這里。”
南玨無奈的笑了笑,“還不是某個(gè)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,明明喝不了多少酒,還偏喝,醉的不省人事。”
墨玥似乎是想起了自己在婚宴上喝了許多酒,想必那個(gè)醉的不省人事的丫頭就是自己了吧,不好意思的笑了笑。
“痛嗎?”
“嗯。”墨玥猛的點(diǎn)頭,卻扯動(dòng)了痛的地方,嘴里發(fā)出嘶嘶聲。
“你怎么跟蛇一樣,喜歡嘶嘶嘶,”南玨邊說邊走到墨玥身邊,舉起手中的藥丸,“吃了。”
墨玥從南玨手中取過丹藥,放進(jìn)嘴里。
“小半個(gè)時(shí)辰就不痛了。”
“哦,”隨即往南玨身后看了看,“師父怎得不在?”
南玨一頓,隨即說道,“大概是出去了,你這一睡便睡了三天。”
“三天?那什么酒啊,我就多喝了一點(diǎn)點(diǎn),怎么就能睡三天哪?”
“你這丫頭,你那是多喝了一點(diǎn)點(diǎn),我看光是酒壺,你就換了三次。”
墨玥不好意思的揉了揉自己的頭,低聲說道,“有喝那么多嗎?”
“有。”
墨玥嘴角一抽,自己說的這么小聲,你也能聽得到,聽到就聽到了唄,還這么大聲的說出來作甚,尷尬的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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