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小夕看著手機的短信，微微皺眉。
秦大哥竟然知道這個房間里面說話的內容。
那……
她四下看了一眼，然后蹙起了眉頭。
這個房間里面有攝像頭？
這樣的話，她剛才做的事情不是別人都聽見了嗎？
念頭一起。
她整個人都不好了，正要生氣，卻在看到門口的鐵門時，硬生生地止住了。
于麗麗既然關在這里，那她被監視起來也很正常，自己完全沒有必要在意。
她壓下心里的不舒服，轉身看向了于麗麗。
于麗麗立刻吃吃的笑了起來:“怎么，是秦衛江讓你過來聽我說什么的吧。”
林小夕看著于麗麗，沒有說話。
于麗麗似是完全不在意，她說那些話后，又接著說道:“秦家的男人，都沒有好東西，就知道躲在女人后面利用女人，老的是，小的更是。”
說著，突然神經兮兮地哭了起來:“我是冤枉的，你們怎么不信呢？這是別人栽贓給我的啊？不對，我不能告訴你們，我就讓你們不知道，讓你們這樣憋死”
林小夕原本的抗拒，在聽到于麗麗的話后，倒是少了起來。
確實，她不是真正的主謀。
擁有黑水精華的人，是另外有人。
想到這里，她往于麗麗靠近了幾分：“你剛才不是說有話跟我說嗎？我現在過來了，你說吧，要跟我說什么話？”
“你——”于麗麗看著林小夕，神情突變，“你這個垃圾，都是你，都是你，要不是你，我就成功了，我要條了你，殺了你。”
什么亂七八糟的。
林小夕直嘆氣，她放緩放柔了聲音：“于麗麗，你說，是誰栽贓給你的呢？”
“誰？”于麗麗的瞳孔突然放大，似羊癲瘋一般地抓著自己的頭發，本就不多的頭發突然又生生的抓了一大把下來，“誰，你說，到底是誰？”
這副已經完全不能溝通的樣子。
聽得林小夕直皺眉。
她又看了于麗麗一眼，見她還在那里自言自語。
知道再問也問不出來什么，便決定離開這里了。
結果剛轉身，就聽到于麗麗顫抖的聲音：“別打我，我再也不敢了。我聽話，嗯，你讓我做什么就做什么？嗯，我再也不敢了，衛——國，我都聽你的，都聽你的。”
衛國？
林小夕睜大眼睛，忙轉過頭：“你在說什么？你說是誰？”
“都聽你的，”于麗麗嘻嘻笑著，“都聽你的”
一口氣，說了好幾個都聽你的。
鐵門在外面被敲了幾下，秦衛江清冷的聲音在外面響起：“媳婦，出來吧。這個女人估計又在發瘓了。”
“哦，好！”林小夕應著，又看了一眼神情瘋魔的于麗麗，轉過身，決然地離開了房間。
*
從房間里面出來。
林小夕看著外面正常的陽光，忍不住揉了揉眼睛：“那燈光也太刺眼了，我當時覺得眼睛都要瞎了。”
“沒辦法，像于麗麗他們這種人，如果不這樣子摧毀他們的神經，不讓他們崩潰的話，她們是不會招的。”秦衛江說這話的時候，語氣里面，冷酷得沒有絲毫感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