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小夕就把自己剛才的推測，都跟秦衛江說了。
秦衛江聽后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。
林小夕被他笑得有些發愣：“怎么，我說錯了嗎？”
“傻丫頭！”秦衛江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，“你當然錯了，不僅錯了，還錯得特別離譜。”
林小夕眨了眨眼睛：“那秦大哥你說一下，我到底錯在了哪里？”
“錯在——”秦衛江看著前面的大樓，語氣一頓，拐了個彎，“到了地方了，這事回家我再跟你細說。”
林小夕不同意：“秦大哥你現在說吧，這會兒也不過十一點十分，我跟孫莉約的是吃午飯，十二點到也沒有什么，完全來得及。”
“真是。”秦衛江把車停在，又揉了揉她的腦袋，“我怎么以前沒有發現，你性子這么急呢？”
林小夕提醒他：“怎么沒有，在菀城我去找林虹的時候，這事情你后面可是一直拿出來說，你不會忘記了吧？”
秦衛江：
他再次揉了揉她的頭發：“行行行，我說。”
林小夕立刻坐直了身體。
秦衛江見她跟著小學生一樣認真，忍不住又想笑，只是心里也知道，如果這時候再笑，他媳婦怕是就要生氣了，只得咳了幾下。
待到笑意被他給咳沒有了，他才淡淡地開了口：“我們先說于麗麗的事情，媳婦你剛才說，于麗麗對秦衛國有感情？”
林小夕點頭。
“這一點就錯了。”
林小夕嘟嘴：“原因？”
“原因啊！”秦衛江鳳眸含笑，“你想一下于麗麗的身份。”
“間諜！”
“一個間諜，你竟然會覺得她會對秦衛國有感情？”
林小夕有不同看法：“怎么就不可能，間諜也是人，還是個女人。是女人就可能會有感情。”
秦衛江微瞇起了眼睛：“別的女人可能會有，但于麗麗并不會。”
“理由。”
“你剛才也說了，于麗麗是有目的接觸秦衛國，她的目的一開始就不純，這樣的開頭，又怎么可能，會讓她產生感情呢？”
張愛玲的色戒里面的女主角，連人家的妻子都不是，就因為跟男人睡了一段時間，就睡出感情來。
于麗麗這都跟秦衛國在一起八九年，還有了秦珊珊，怎么可能會沒有感情？
不過這些話，林小夕并沒有說，而且給了秦衛江一個繼續的眼神。
秦衛江便接著道：“我這么說，也是有證據的。于麗麗死后，我們對她又進行了一次調查，于麗麗在跟秦衛國婚姻的這段時間，另有一個已經處了七八年的情人。”
情人？
林小夕一怔。
好半天，她咽了咽口水：“真的假的？”
“當然是真的。”
“那個情人是誰？”
秦衛江搖了搖頭：“不知道。”
“不知道？”林小夕有些發懵，“你們不是調查了嗎？怎么可能會不知道？”
秦衛江笑道：“這件事情，對我們要需要了解的事情，并沒有實質的幫助，所以就沒有繼續調查下去。”
好吧。
林小夕收起八卦之心：“那秦大哥，你繼續往下說我剩下的錯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