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鳳茜跟著經理去包扎后,晏朝沒忍住,嘖嘖地砸了下嘴,“四哥,你不會是故意替夏美人報復鳳茜公主吧?”宮夜寒冷冷扯了下唇角,“我替她報復?你想多了。”晏朝聳了下肩膀,沒有拆穿他的口是心非。“對了,四哥,先前夏美人去洗手間,沒一會兒你也走了,兩人共同消失了將近二十分鐘,你們去做什么了?”晏朝向來鬼精鬼精的,又對宮夜寒比較了解,明顯他再次回到餐廳,心情看上去好了不少。要知道,這半年以來,晏朝就沒有見過他心情好的時候。宮夜寒見晏朝直勾勾看著他,薄唇里冷冷吐出一個字,“滾!”話雖如此,卻不知想到了什么,喉結滾了滾,端起紅酒杯,一飲而盡。晏朝像是發現了什么,“四哥,你不會是跟夏美人背著鳳茜公主......”話沒說完,就被宮夜寒長腿踢了一腳。傅庭深拿著眼鏡擦了擦,慢條斯理的說出一句,“四哥雖然這些年清心寡欲,但他前前后后才離開二十分鐘,你覺得時間夠么?”晏朝,“嘿嘿嘿,我似乎、好像知道你們做過什么了。”宮夜寒,“閉嘴!”......皇家醫院。寧老太太的換腎手術很成功。寧舒在被記者推進手術室,寧老太太又急需換腎的危機情況下,只得捐出自己的一顆腎。少了顆腎,雖說不會有生命危險,但對自己以后的生活,或多或少會有影響。寧舒醒來后,就默默流淚,不言不語。任寧邦和寧婉婉怎么安慰她,她都消了不心中那口氣。寧邦去查了誰將寧舒弄進手術室的,但偏偏監控壞了,什么都查不到。“一定是安美,夏千瓷母女搞的鬼!”寧婉婉義憤填膺的說道。寧婉婉淚水朦朧的看著寧邦,“舅,你一定要替我媽出口氣啊!”寧邦看著蒼白虛弱的寧舒,緊緊握住她的手,“阿舒,你放心,我會替你教訓那對母女,讓他們長長教訓的!”......翌日。夏千瓷剛和安美,容媽下飛機,就接到了一個電話。接完電話,夏千瓷臉色大變。安美看出夏千瓷的不對勁,擔憂的問道,“千千,是不是出什么事了?”夏千瓷強忍著內心的震驚和慌亂,她對安美搖搖頭,“沒什么大事,只不過公司出了點問題,我需要去趟公司。”夏千瓷說著,看向容媽,“容媽,你幫我照顧好我媽。”安美還沒有從寧家對她的打擊中緩過神,神情一直有些恍惚。“千瓷小姐放心,我會照顧好夫人的。”夏千瓷讓司機送安美和容媽回去,她則坐出租車,前往墓園。剛剛她接到墓園的電話,她外公和大舅舅所在的墓園要進行拆遷了,墓園并不大,其他墓的親人都已經辦好了手續。墓園讓夏千瓷趕緊過去辦理遷墓手續,若是夏千瓷去晚了,她外公和舅舅的墓就要遷不出來了!夏千瓷怎么都沒想到,墓園突然間被人買了,要進行拆遷,幸好她包里帶著身份證,直接過去辦理手續就行。天空不作美,前往墓園途中,下起了雨。夏千瓷沒有帶傘,到了墓園,她直接下車。只是還沒走幾步,她就愣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