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到了嘴邊的美食就這么拱手讓人,他也不甘心。“你看她在你肩膀上不停地掙扎,顯然不愿跟你走。你讓她自己選,若是她選你,我什么話都不說了。”宮夜寒只冷冷扯了下唇角,“你不配讓她選。”如此張狂,又霸氣。宮夜寒直接將夏千瓷塞進了車廂。男人還想追上去,看到車牌是四個八,他徹底怔住了。在帝都能擁有四個八車牌的,非富即貴,絕對是他得罪不起的頂級權貴。男人迅速轉身離開了。南粟上完洗手間,去舞池找夏千瓷。卻看到她被一個高大的男人抗出了酒吧。南粟急急忙忙地追了出去。“瓷瓷姐!”南粟見男人要開車離開,連忙扒住車窗,“你要帶瓷瓷姐去哪里?”宮夜寒看了眼南粟,扯下口罩,“帶她回家。”看到男人刀雕斧鑿般的英俊輪廓,南粟傻住了。居然是四王子?“粟粟,我不要他送我回去,你叫代駕,我們一起回去。”夏千瓷解開安全帶就要下車。宮夜寒將夏千瓷解安全帶的手按住,“老實坐好。”本就是位高權重的人,聲音稍微壓低一點,四周的空氣,仿若都要凍結成冰。南粟被宮夜寒身上厚重強大的氣場震懾到。“瓷瓷姐,要不你......”“我才不要跟一個訂婚了的男人回去。”南粟,“......…”今天發生了那么大的事,難道瓷瓷姐不知道?南粟還想說點什么,宮夜寒啟動了引擎,車子開出前,他沉聲道,“你在這里稍等片刻,等下會有司機送你回去。”畢竟是夏千瓷的朋友,深更半夜若是出了什么事,夏千瓷也會怪罪到他身上。......車子開出一段距離后,夏千瓷猛地拍了拍車窗,“我要吐了。”吱的一聲,車子停到了馬路邊。夏千瓷下車,吐了個昏天暗地。宮夜寒皺著劍眉,遞給她一瓶水。夏千瓷接過后,漱了口。腹里空空的,可人還是難受,特別是腦袋,抽抽地發疼。宮夜寒倒也沒有嫌棄她現在身上味道難聞,上前,一把將她打橫抱起,扔回到了車上。夏千瓷醉的難受,靠坐在車上,沒力氣再掙扎。她睜著迷朦的眼睛,看著男人棱角分明的俊臉,纖眉緊擰了起來。他那副兇巴巴的樣子,好像她欠了他幾個億似的。明明是他做了對不起她的事,又一次欺騙了她,怎么還搞得她做了什么對不起他的事一樣?夏千瓷死死瞪著他,像是要將他看出兩個窟窿。注意到夏千瓷的視線,宮夜寒皺了下劍眉,“深更半夜跑去蹦迪,跟野男人勾勾搭搭,還敢瞪我嗯?”他心里是帶著股怒火的,這個女人,對他沒有半點信任。唐易一句話就能將她帶走,他跟她說過,他和夜鳳茜的事,他會解決,可她還是跟著唐易走了!將來她和他在一起,遇到的危機會更多,若是別人隨時一句話就能挑撥他和她之間的關系,那他們的感情,隨時都能瓦解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