禾梧感覺自己的靈魂飄在半空,被人牽絆著。身下的自己一半被溫熱的男體擁覆、一半被熾烈發痛的青印誘引——
身為鼎爐的命運,是近乎本能地向飼主供奉靈脈骨髓的一切能源。
即使是初次的不耐,轉眼也被濃厚艷麗的情潮沒過——為什么嘴唇冰涼、牙齒發顫,呼吸que
“深一點,深一點!”
“哈啊……”
荀音伏在她胸前,面色潮紅,急劇地喘息。性器被夾得生疼,痛爽交加,拳頭緊攥在禾梧身側,輕輕顫抖著。
聞人懿海藻般的長發掃在她身體上,癢癢的。卻擺脫不了分毫,他的嘴和手從頭到尾沒聽過。
但這不夠,禾梧推開他的腦袋,兩唇之間拉出一道銀絲。
她深深地咽了一口氣。
胸腔空落落的,仿佛只有什么東西深入,心臟才會被填滿。
“你動、呼……動一下。”
荀音咬了下下唇,不好意思說出口。男人的本能告訴他,得緩緩,不然要射了。
聞人懿自然看得出,幸災樂禍:“呀,這么快。”
荀音嘖他一聲,退出來。
聞人懿接上,握著性器輕輕拍打了下穴壁,滑膩的水聲,“還好都是她的東西。你的我真的會嫌棄。”
“你等會遺的更快。”
聞人懿同為處男不知哪里來的自信,牽過禾梧的手,輕輕撫弄自己性器前端凸起的青筋,一邊喘息一邊發表言論:“她等會點名只要我的話,你后悔也沒用,可以……哈啊……準備哭了。”
禾梧不耐煩地夾了夾腿,聞人懿插了進去,柔軟的穴裹緊微彎的性器,濡縮著品嘗第二個修士精純的體魄。
“啊啊……等、嗚啊……”
聞人懿喘得眼尾泛起水光,躬下身摟住禾梧的腰,開始發力。
他顯然謹遵禾梧的命令,速度又快又狠,回報是禾梧反應劇烈的小穴,水液流淌,濕了小半張床。
聞人懿腰臀發力,一下比一下入得深,他喜歡兩人零距離結合的樣子。
不像白日里,她如孤女般在藏書閣和修士堂打轉。
她比大多數人,少了幾百個日夜的自由。
又或是夕陽下,她站在橋上,回望著遠方的攤販,眼神空茫。
挺動的速度越來越快,禾梧伸手摸到自己的陰蒂,輕輕揉了下。
下一刻,兩人都知道到了極限,禾梧扣著他的肩膀,張開口,發出的是氣音。
聞人懿喘著,射出精液,熾烈到感覺能把她燙傷的液體灌入她的體內,再溢出小穴。
“啊……”
床褥濡濕,體液混合。
聞人懿眼神還沒聚焦,便被荀音狠狠揍了一拳,“你怎么敢!”
這不是情急所迫嘛,聞人懿覺得沒什么,甚至覺得自己第一次發揮的時長并不丟人。
荀音還要再訓,卻被禾梧喚道:“你,你來。”
若是三人這時有一人稍微清醒,便能看到禾梧腿根的青印已經蔓延到小腹,一株花卉搖曳著,露水似的印痕,正落在她發漲的陰蒂上。
禾梧已經徹底不再理智,空虛和熾熱交纏著,讓她摁著荀音的頭去舔吻自己的蒂珠:“含一含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