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。”姜蘊淡然否決。
施威哲急忙說道，“明明就是你逼我給你傳答案的，現在怎么就不承認了？老師，我剛才真的是給她扔的紙團，不信您可以查監控。”
施威哲隔壁一個同學，弱弱說道，“我……也看見了。他確實將紙團扔給姜蘊同學，不知道怎么彈回來了。”
這一幕很醒目。
目擊證人也不止一個。
大家都親眼看見了，施威哲給姜蘊傳答案。
監考老師臉色沉了下來，說道，“你們兩個都給我出去，本次考試成績作廢。”
施威哲松了一口氣。
太好了。
只要牽涉到作弊，甭管姜蘊有沒有看見答案，都會作廢。
他終于幫到清雅了。
“老師，我沒有作弊，也沒有必要看他的答案。”姜蘊直接將自己的試卷，遞給監考老師。
監考老師一臉疑惑接過，漸漸地震驚了。
這是一張……
滿分試卷。
監考老師再拎起施威哲的試卷，他還有幾題不會做，空著。
競賽題很難。
尖子生有題目做不出來很正常。
姜蘊這張試卷，極有可能是本次考試，唯一一個滿分。
說她作弊。
那誰有資格，替她作弊？
“這位同學確實沒有必要作弊。”監考老師震驚地收回視線，看向施威哲：
“你的答案到底是扔給誰的，不要亂說。”
施威哲急了，“真的是她！”
“她滿分，還要你傳答案？”監考老師反問。
這下換成施威哲驚呆了。
同考場的考生也都震驚了。
姜蘊……
她竟然考了滿分？
“那就是別人已經給她傳了答案！不然她不可能滿分！她真的威脅我必須給她傳答案。我真的是扔給她的！你們不信就調監控！”施威哲頓時充滿了底氣。
姜蘊能考滿分，那必定是有人傳答案了。
只要一查監控，必然就知道了。
正在此時，教室門口傳來一陣腳步聲。
一個身形修長的英俊男人走了進來，遞給監考老師一個U盤：
“監控視頻。她沒作弊。”
陸辭衍。
某人一直在監控室看著呢。
監考老師當場查證，確實，監控視頻里顯示……
姜蘊并沒有作弊。
她一個人安安靜靜寫題。
唯一受到的干擾。
就是施威哲。
但那紙團她都沒看到，就被彈了回去。
施威哲被帶了出去，他因為試圖給他人傳答案，成績作廢。
姜蘊思考了一下，望著監考老師說道，“能給我一張B卷嗎？”
考題有A、B卷，鄰座考生的試卷不同。
施威哲離姜蘊有點遠，他們都是A卷。
監考老師立即說道，“姜蘊同學，有這份視頻作證，你的成績沒有疑慮。放心！”
姜蘊淡定說道，“沒關系。反正閑著也是閑著。”
等考試鈴聲響起之時。
姜蘊擱下手中的筆，寫完了第二張滿分考卷。
……
剛剛考完，成績還沒出來，因為作弊風波，姜蘊兩張滿分試卷的消息，已經提前轟動高校圈。
沈清雅慌了。
她還有兩個大題沒做，姜蘊卻考了滿分，她輸定了。
怎么會這樣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