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君豪兩人倒是有些意外。最近這段時間,這個所謂的中海首富可是低調(diào)不少啊。蕭定遠笑道:“程宗師,你說會不會是因為我們投靠了蘇先生。所以現(xiàn)在江天生來興師問罪?”“他敢?”只要不是傻子,都可以看出來了。哪怕現(xiàn)在的蘇陽,還沒有取得太大的成就,但各方面的條件,都是碾壓江家的存在。江天生如果不希望江家覆滅的話,就算真的心里有氣,也只能忍著。心念至此,程君豪也是揮揮手說道:“叫他進來。”蕭定遠笑道:“那我們就看看,這個首富還要搞什么?”很快,就是一陣焦急的腳步聲。隨后,江天生的身影就出現(xiàn)在茶室之中。江天生手里正好拎著兩盒茶葉,進來還有些詫異。“程宗師,蕭總你也在呀。”有一段時間沒見面了,現(xiàn)在的江天生好像又蒼老了不少。臉上的銳氣都沒有了。江天生拉過茶具,“珍藏多年的茶葉,正好拿出來一起試試。”程君豪跟蕭定遠交換一個眼色。暫時不知道這老狐貍葫蘆里賣什么藥,只能靜靜看著他表演了。江天生倒也不含糊,很是賣力地燒水洗茶泡茶,然后給兩人恭恭敬敬倒了一杯。“程宗師,喝茶!”“蕭總,喝茶!”蕭定遠跟程君豪都沒有著急拿茶水。雖然這茶葉,聞著的確是還不錯。程君豪開口道:“江總,我不知道你突然到訪是什么意思?”“是要興師問罪嗎?”蕭定遠也附和說道。自從上次富豪酒店,他們帶人過去支援蘇陽之后。所有人都知道他們是蘇陽的人了。有恃無恐。江天生根本就不敢怪罪他們什么,只能自己先拿起一杯茶,然后悠長地嘆了一口氣。“唉!老程,老蕭,我們也算是認識多年的朋友了吧?”“你們覺得,到了現(xiàn)在,還有報復蘇先生的心嗎?”兩人設(shè)想過各種場面,但是沒想到江天生一上來就打感情牌了。這倒是讓他們有些不會了。“可是......”蕭定遠說道:“你兒子都被蘇先生打傷,現(xiàn)在還被關(guān)押在巡捕局里,這口氣你能咽得下?”“這些都不只不過是他咎由自取,一切都是他罪有應(yīng)得!”話是如此說,但江天生內(nèi)心還是十分擔憂的。他這一次過來,就是想要程君豪他們聊聊,看看有沒有什么辦法跟蘇陽交好。這樣一來,或許自己兒子就可以放出來了。江天生手里的確是還有其他籌碼,只是他也不敢聯(lián)系那人。只能用自己的辦法先忍著了。看到兩人半天不說話,江天生再次說道:“我都對蘇先生跪下這么多次了,你們認為我還有什么不服氣的嗎?”“難道為了我兒子,我要眼睜睜看著江家走向滅亡嗎?”程君豪跟蕭定遠交換了一個眼神。目前來說,還不知道江天生打得是什么如意算盤。江天生有些尷尬,隨后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茶。“昨晚的事情,你們應(yīng)該都有聽說了吧。飛云區(qū)的龍軒會所被砸了。”其他人不知道,但蕭定遠剛剛才掛斷電話。而且程君豪作為中海宗師,自然也知道那個熊爺是個玄級初階的武者。江天生的消息,倒也及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