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手心的溫熱傳來,但我卻感覺不到絲毫暖意。顧承昱疏離的聲音響起:「以前不是演得挺好的嗎?」我愣了一下,氣從心起,說得好像他是真的一樣。但還是扯出了一個笑容:「好的,殿下。」...我如愿了,再也不用喝避子藥了。因為顧承昱已徹底被我趕跑。算算日子,他已十日沒來看我,有時候迎面碰到,他也對我視若無睹。很快小枝便打探到,近日顧承昱時常召見一個名叫「若水」的宮女。我聽后心一緊,這本應是我想要的結果,我受冷落,他納妾,皆大歡喜。但不知為何我卻是始終歡喜不起來。春日宴如期而至,我與顧承昱同坐一轎,二人之間卻是隔了兩個身位。他自上轎以來不曾看我一眼,空氣彌漫著尷尬,氣氛冷到極點。下轎時,顧承昱漫不經心地向我伸出了手。我怔了一下,也是,眾人面前的表面功夫還是要做做的。他手心的溫熱傳來,但我卻感覺不到絲毫暖意。顧承昱疏離的聲音響起:「以前不是演得挺好的嗎?」我愣了一下,氣從心起,說得好像他是真的一樣。但還是扯出了一個笑容:「好的,殿下。」顧承昱漠然地移開了眼,牽著我像往常一般落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