華櫻檸的心情一陣陣激動。甚至提到江舟的這張藥方,她都感覺兩眼放光一樣。在龍陽山的時候,江舟就一直在研究各種藥方。當然,他的藥方并不是絕對的,但每一個藥方,都耗費了江舟不少精力。說到這里,華櫻檸又說:“藥方的專利我已經在申請了,目前在走流程,等我拿到專利之后,就會公開藥方了?!比A櫻檸眼中閃爍著希望。“等藥方公開,很多癌癥病人就都可以得到很好的治療了,而且不用花太多的錢。”華櫻檸大學的時候,就立志要當一名好大夫。真正轉正從醫的這三年,她也確實得到了很多病人的認可。江舟則提醒了一聲:“沒那么簡單,等你藥方公開之后,藥的價格,就會被一些藥商抬高了,這樣的話價格可能會是天價?!边@話一出,華櫻檸瞬間愣住。她僵硬的轉過頭,靜靜地看著江舟:“你的意思是說,藥方上的那些藥,價格有可能會被抬高?”“不是有可能,是一定會,到時候會有很多病人瘋搶,到了藥販子手上,價格就不同了?!薄澳窃趺崔k?江舟,我沒有考慮過這些?!比A櫻檸滿臉著急。江舟說道:“你去找東城的基金會,以及醫藥協會等一些核心部門的人,和他們商量出一個具體的方案出來。”“你這是做好事,他們會幫你的?!比A櫻檸如釋重負:“那好,我等會兒回去就過去找他們?!薄皩α私?,我們科室有一個老教授,他想見見你。”“有機會再說吧!”......和華櫻檸一路閑談,江舟很快就來到了病房樓,直接去了顱腦內科的住院部。此時在住院部的一間VIP監護室里,正著急的站著二十幾個人。這些人有男有女,有年輕人,有婦女兒童。病房內,隱隱傳來一些哭泣的聲音。“好了好了,你們別哭了,事情已經發生了,哭有什么用?”一名來回踱步的中年男子,呵斥了幾個女人一句。女人并沒有停止哭聲,反而哭的更響了。中年男子名叫王行書,王文華的大兒子。王文華就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,身上插著管子?!按蟾?,事到如今,王家不能倒下。咱爸現在躺在床上,我們接下來更應該團結起來?!绷硪幻心昴凶娱_口沖王行書道。這是王行書的弟弟,王致遠,王文華的二兒子。聽到王致遠的話,王行書死死地攥緊了拳頭:“王家在東城,本來就靠著老爺子一口氣,現在老爺子不在,我們王家日后必然受到打擊?!薄爱攧罩?,是抓緊時間找到那個叫陳方的人,將他碎尸萬段。”王行書咬牙切齒。這時,一個中年婦女哭著道:“行書,咱們家不能沒有咱爸。現在咱爸這個樣,不如就將那個陳思妤抓起來,把她給殺了替咱爸報仇?!蓖踔逻h看向中年婦女:“人是陳方打的,已經逃跑了。我們就算抓陳思妤,又有什么用?”“讓他們一家付出代價?!敝心陭D女喊道。“千思集團現在被我們暗中操作,用不了多久就會破產,這個仇自然要報,不過是要找陳方報。”王行書說道?!斑€沒有找到他嗎?”王行書詢問身邊的幾個保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