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(xiàn)在樓上沒人,只有她一個,她有些緊張。窗簾被掀了起來,外面刮起了一陣大風(fēng)。許幼儀緊繃的神經(jīng)終于松懈了一些。她來到窗戶邊,將窗戶關(guān)上,拉上了窗簾,剛準備繼續(xù)工作,頭頂?shù)臒艄庖婚W,整個辦公室都案了下來。一瞬間辦,公室里漆黑一片,她伸手想將手機摸過來,打開手電筒功能,可是漆黑的環(huán)境,讓她摸不到自己的手機究竟在哪,一不小心打翻了辦公桌上的東西,資料灑落了一點,她的手還不小心撞到了桌角。“啊!”許幼儀疼得驚呼出聲。忽然間,她聽到了腳步聲,這腳步聲很輕,似乎在小心翼翼地靠近她。黑暗中,許幼儀心臟撲通撲通的狂跳,她隨便抓起了桌面上的一盞臺燈舉起來,“誰在那里?”對方的腳步忽然停下。辦公室里變得格外安靜,尤其是在這黑暗之中,哪怕一根頭發(fā)掉在地上似乎都能聽見,這讓許幼儀更加緊張,頭皮發(fā)麻。突然,辦公室里亮起一束光,一陣手機自帶的手電筒燈光照射在許幼儀身上。許幼儀嚇得將手中的臺燈狠狠地往前扔了過去,抓到什么就扔什么。“你出去,你給我出去!”“幼幼,是我。”許幼儀剛要將手中的文件夾扔過去,聽到這道熟悉的聲音,莫名的松了一口氣,“傅寒錚?”傅寒錚走上前,“是我,別擔(dān)心。”許幼儀放下了手中的文件夾,“你怎么在這里,燈是你弄滅的嗎?你想干什么?”“不是我弄滅的,我的確是來這找你的,聽到你的尖叫就沖進來了,以為你出事了。”他解釋道。許幼儀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,她以為還有誰闖進來了。“你來找我干什么?”許幼儀問道。傅寒錚環(huán)顧四周,“在這種情況下不好說吧,我?guī)湍憧纯礋魹槭裁磿纾婇l在哪里?”許幼儀避開一地的文件,小心翼翼地走過去,“跟我來吧。”他們剛走出辦公室,許幼儀忽然將門鎖上。傅寒錚問:“你不打算進來了嗎?”“我們兩個離開,誰知道會不會有人進來。”傅寒錚似乎從她的話中聽出什么,“你擔(dān)心我把你支開,然后讓人來偷東西?”“這我可不知道。”“好吧。”傅寒錚苦笑了一聲,也沒多說什么,跟著許幼儀到了電閘旁。“跳閘了。”他將電閘又重新拉了上去,很快燈亮了。傅寒錚將手機的手電筒關(guān)閉后,許幼儀轉(zhuǎn)身往辦公室的方向走去。傅寒錚跟了上去,“大半夜的還在工作,這么拼命,你真的打算用你瘦弱的肩膀一人扛下這個案子?”許幼儀打開辦公室的門,冷冷地說道:“你大半夜來找我干什么?難道你不是更加讓人疑惑嗎?”辦公室里的燈已經(jīng)亮了,許幼儀看著地上被自己打翻一地的文件,有些懊惱,又得重新整理。她蹲下身在整理文件,傅寒錚要幫她一起。“你別碰!”許幼儀打開他的手,眼中充滿了警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