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自嘲的笑笑:“然后……有一次她和朋友參加了一個宴會,她被上流社會的華麗迷了眼,開始對當下生活不滿意,我賺的錢,漸漸不夠她花銷了。她背著我和別的男人曖昧,別人會給她買我買不起的奢侈品,她一直強調沒有對不起我,但是你不覺得精神出軌和肉。體出軌一樣可怕么?”
說起這一切的時候,賀言沒有表露出太多情緒,就好像是在敘述別人的事一樣。可時珂看得出來,當初的他很無奈。
頓了一會兒,他又接著說道:“我想她應該是愛我的,至少曾經是。我果斷的提出分手之后,她幾乎每天都在挽回我,只是她也受不了沒有物質的生活。說起來,她和別人睡,也是在我們分手之后,但那些都不重要了,我不會吃回頭草。
不知道她從哪里知道了我爸是誰,搞了這出戲碼,她以為這是對我的報復,但在我眼里,她早就不是當初那個令我著迷的姑娘了,我甚至有點……惡心她。到最后,她也不過是如愿以償的嫁進了豪門而已,非要強加在我頭上,口口聲聲為了報復我,可笑。”
時珂恍然大悟:‘你是被渣過才開始反渣別人的?’
賀言無奈道:“我很渣嗎?我只是不想再全身心投入的去談戀愛而已,我和那些女人,也是各取所需,明碼標價,這算什么渣?我沒有欺騙過任何人的感情,也沒有背叛過誰。”
時珂自然不懂這其中的彎彎繞繞,賀言在她心里的形象已經升到了‘海王’,她一輩子也體會不到做‘海王’的樂趣,不過一想到眼前的‘海王’也曾經被女人渣過,她就不得不佩服他前女友的手段,能渣賀言的人,真的不多。
跟賀言聊完,時珂剛回到辦公室,就看見賀言的前女友在等著她,看她的眼神也變得不那么友善。
時珂有些摸不著頭腦:“有事嗎?”
女人盯著她質問道:“你和賀言是什么關系?當初在酒店走廊我們見過吧?那時候你是和他一起去的?”
時珂很不爽她的語氣,沒有急著解釋,只是淡淡的說道:“作為他繼母,你問他的私生活不太好吧?你選擇了這重身份,就應該清楚自己的位置,不要把手伸太長。你們都分手了,放過他吧。”
女人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:“呵呵,要不是為了他,我會嫁給他爸嗎?不管你跟他是什么關系,我奉勸一句,識相點,不然最后你依舊什么都不是。跟我分手之后,他身邊的女人很多,但都不長久,這意味著,他還沒有放下我,明白么?”
時珂心里為賀言憤憤不平,但又不想把自己卷進這場無謂的紛爭,憋著一股子氣悶聲說道:“這是你們的事,跟我有什么關系?他放沒放下,你不都成了他繼母了么?就算你現在離婚,你們倆也不可能在一起了。還是說,你打算父子通吃?”
女人被噎得說不出話來,臉色漲紅:“你……!”
時珂揮了揮手:“行了,我挺忙的,如果不看病,請你離開,謝謝。”
女人不肯走,僵持了一會兒,語氣軟了下來,帶著試探和悲傷:“你和賀言是在交往么?他在我之后,沒有和任何一個女人交往過這么久……”,content_nu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