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張闊的話,寧塵一身的殺意,頓時凝聚在他身上。張闊嚇的臉色發(fā)白,可一想到自己對燕無雙的承諾,他立刻給自己裝了裝膽子。再讓你牛兩個小時。等燕公子家的高手來了,我看你寧塵怎么死。張闊吞咽著口水,硬著頭皮說道:“寧塵,顧從榕現(xiàn)在被家里看的很嚴,根本見不到外人。”“咱們坐下慢慢說,我將顧家的一切全都告訴你。”寧塵現(xiàn)在的確很著急。可他也明白,此時即使沖到臨江,那也是夜間。他從不能像對待其他富豪家族那樣,直接沖進去,將顧從榕家里人殺個干凈吧?多了解一點信息,興許真的有所幫助。于是乎,寧塵板著臉坐在椅子上,對張闊說道:“你敢有半句虛言,我寧塵發(fā)誓,一定會殺了你。”張闊怔住了。這家伙,好大的殺意。難怪連燕公子都這么忌憚他,原來寧塵失蹤的這些年,竟然跑去修煉武道了?張闊訕笑著說道:“哪能呢?咱們是老同學,我也希望你跟顧從榕能夠重新復合。”為了拖住寧塵。張闊仔細回憶著關(guān)于顧家的一切,慢斯條理地講了出來。與此同時。燕家別墅內(nèi),迎來了一批尊貴的客人。“鐘老,歡迎之至啊。”看著大巴車上走下來的矍鑠老人,燕成文的眼睛瞇成了一條縫。這可是燕家的貴人啊。因為有鐘盛和清羽門的支持,燕家在中海發(fā)展,除了需要顧忌軍方之外。其他的世家富豪,根本不被他們在眼里。而燕家對清羽門的報酬便是,無條件提供清羽門的修煉物資。此刻。鐘盛帶領(lǐng)幾十位清羽門核心門人,殺氣騰騰地進入別墅莊園。“燕家主,我弟子燕蝎何在?”話音未落,便有一道凄慘的聲音響起。“師父,弟子,弟子在這里。”燕蝎在兩個下人的攙扶下,涕淚齊流地來到鐘盛面前,“師父,您一定要為我報仇啊。”唰。鐘盛臉色一寒,迅速抓住了燕蝎的手腕,雙指在其筋脈處探了片刻。下一刻。他露出了狂怒之色。“該死,竟然廢去了你的武道根基,燕蝎,傷你的人在何處?為師這叫滅了他為你報仇。”鐘盛現(xiàn)在的確很憤怒。實在是,燕蝎的牽扯太大了。他不但是他鐘盛的弟子,還是清羽門的財神爺。燕蝎要是廢了,以后無法繼續(xù)修煉武道,也就意味著,清羽門與燕家的聯(lián)系,可能因此而中斷。“鐘老,傷害歇兒的人叫寧塵,實力應(yīng)該跟歇兒一樣,是一位年輕的大宗師。”燕成文沉聲說道:“我已經(jīng)讓人時刻關(guān)注寧塵的去向,他如今,就在距離燕家不遠的皇庭大酒店。”“哼......”鐘盛調(diào)頭便走,“傷我弟子,此人無論實力多強,都要付出慘重的代價。”看到清羽門人在鐘盛的帶領(lǐng)下,氣勢洶洶地趕往皇庭大酒店。燕成文不禁露出得以之色。“這寧塵,必死無疑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