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辰走到露天吸煙區(qū),那邊沒有人。
在病房里,星辰壓抑了許久的憤怒情緒,爆發(fā)了。
“宋星日,我真是受夠了。”
“絡(luò)肆無忌憚的黑我,把爺爺氣出病,叫了爺爺?shù)睦嫌颜f服他,說一碗水端平?!?/p>
“她哪里來的臉皮,還想要錢,分我的股份,奪爺爺已給我財產(chǎn)……”
譚哥跟在星辰身后,聽不見病房里老爺子和星辰的對話。
只得勸道:“她現(xiàn)在比不上您,何必置氣呢?”
她重生以來,還沒人把她逼到這個份上。
宋星日,做的太過了。
星辰這段時間很忙,喬深的事還沒解決,宋星日就像只瘋狗一樣,絡(luò)上肆無忌憚的咬她。
星辰不反擊,還真以為她是吃素的?
譚哥怕她沒聽進去,說道:“其實,只要在錢方面把她給堵死了,那些國際大牌的違約金,都能讓她喝一壺,就那些官司能把她慢慢給耗死。”
星辰眺目遠望,s市在南方,沒有皚皚大雪,但是也很冷,街上行人不多,顯的冷清。
她搖了搖頭,“新星娛樂能做到和世紀中天抗衡,是有實力的,他們不放棄宋星日的話,違約金的事會解決好?!?/p>
而且,她從不把希望放在別人身上,除非是慕霆蕭。
慕霆蕭幫她下架一批,安寧幫她黑掉賬號,沒有用的,宋星日能源源不斷的爆出黑料。
她必須盡快反擊。
星辰翻到靳傅言的電話號碼,準備給他打過去。
忽然有個生號打過來。
星辰的手機安寧做了設(shè)置,垃圾和推廣電話打不進來的。
譚哥說:“宋小姐,我來接?”
“不用。”星辰把電話接通,并按下擴音。
來電是個男人,口才利索,自我介紹。
“宋小姐您好,我是廣利公關(guān)公司,我發(fā)現(xiàn)最近絡(luò)上很多關(guān)于您不利的評論,請問需要做公關(guān)嗎?”
星辰狐疑問:“公關(guān)公司?”
“是的,您輿論評風(fēng)不太好,我們公司業(yè)務(wù)是幫助有需要人士控評,正好有人出售您的黑料,您是否要買下來?”
“我的黑料?”星辰笑著重復(fù)男人的話。
“是的,您不用緊張和意外,人無完人,不然做我們這行的,都得喝西北風(fēng)。”
“至于這個黑料,您要不要買下來,還先請過目?!?/p>
譚哥聽見,對星辰說:“宋小姐,莫不是專門訛人的,還是不吧?!?/p>
星辰皺了皺眉,說道:“發(fā)來吧,我看看?!?/p>
她好奇,自己到底有什么把柄被人抓到,還打電話過來要錢。
純粹好奇心作祟。
“好的?!?/p>
接著對方掛斷了電話,發(fā)過來一張圖片。
一截夜晚高速公路。
配上一首莫名其妙,摸不著頭腦的詩句。
重熙累葉。
景命是膺。
生者過客。
死者方歸。
譚哥見了,反復(fù)的讀了好幾次,揣摩里面意思,沒猜出來。
“宋小姐,這什么意思,我還以為抓到您多大的把柄,合著一首不連貫的詩句,都能拿出來訛人了?!?/p>
“這號碼拉黑了,不行,不能拉黑,給安寧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