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請......”紅薯躺在床上,有氣無力的說道。此刻的她,被疼痛折磨的一臉滄桑,哪里還有之前的嬌俏模樣。不一會兒。聶元溪便被請到了房間內。“紅薯姑娘,究竟是何病癥,竟然大老遠的把老夫請來?”聶元溪神色不快地說道。他可是中州醫療協會的會長,事務繁忙,每天找上門的達官貴人不知道多少。隨便接觸一個,也比不遠幾千里,跑到中海這邊要強。只不過,紅薯身后的背景太大,讓他不敢拒絕罷了。雖然無奈之下來到了中海,可聶元溪心里很是不痛快,難免在言辭上就有點不敬之意了。“抱歉啊,聶老。”紅薯自知自己的身份,在聶老這樣的人面前,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,無奈說道:“有勞聶老了,紅薯愿意重金酬謝。”聽到重金二字。聶元溪的臉色緩和了一些,蹙眉道:“究竟是何病癥?難道整個中海,就沒有醫生能夠解決?”紅薯蹙眉道:“我已經請了中海的幾位名醫,可他們皆是束手無策,無奈之下才不得已請到聶老。”“罷了,老夫便為你診治一番。盡快了解,老夫回中州還有很多事情要做。”說完。聶元溪便坐在紅薯的床頭,讓她伸出不堪一握的纖細手臂。三根手指,搭在紅薯的手腕上。耐心把脈片刻,聶元溪的眉毛不禁凝結了起來。“聶老,怎,怎么回事?”紅薯看到這副表情,心里頓時忐忑不安。“紅薯姑娘,你體內的脈象已經全亂了,這,這是為何?”紅薯臉色一變,急忙說道:“我是被人用銀針刺入雙膝,而后便發生了這種情況。”“胡鬧,銀針刺入雙膝只會讓雙腿疼痛,怎么會影響到脈象?”聶元溪冷著臉,也不知道避嫌,直接掀開了蓋在紅薯身上的被單。兩個細小到幾乎無法辨認的真空,豁然出現在他的眼前。聶元溪湊近觀摩片刻,抬起頭時,臉色竟然變得很是嚴肅。“聶,聶老,究竟怎么了?”“你這病癥,老夫聞所未聞,見所未見。”聶元溪深吸了口氣,說道:“按說脈象全亂,乃是垂死之相,可你除了疼痛之外,根本沒有死亡的跡象。”“這病癥,會無時無刻的折磨你,讓你身心俱疲,再也做不了任何事情。”“雖不致死,卻折磨人啊。”聽到聶元溪的診斷,紅薯蒼白的臉色,頓時變得極為驚恐。“聶,聶老,難道真的沒辦法治療了嗎?”聶元溪傲然道:“老夫的醫術,乃是龍國當世頂尖的醫者之一,若是老夫治不好,這世間也就無人能將你治愈。”“啊......”紅薯驚叫一聲,眼中不禁浮現出絕望之色。此時,一名供奉走過來,輕聲說道:“老板,既然遍尋名醫而無法治療,看來只有去見他了。”這個他,指的自然是寧塵。可惜聶元溪會錯了意,勃然大怒道:“你們沒聽到老夫的話嗎?老夫說了,她的病,無人能醫。”“聶老息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