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對周圍的事情卻能清晰感知,否則也不會將最后生還的希望,放到寧塵身上。唰!寧塵抽出了一根細長的銀針。“嘶,怎么又是針灸?”“哈哈,我以為這個寧塵有多厲害呢?原來也不過如此。”“等著吧,待會治不好顧家主,顧家肯定不會放過他。”看到寧塵拿出銀針,蕭文山也輕蔑地點了點頭。“既然是中毒,那就應該找出毒素,熬制對應的解藥。”蕭文山輕蔑地笑道:“用銀針祛毒,簡直是要笑死老夫。”在所有人的注視下,寧塵果斷將銀針,以極為刁鉆的角度,刺入顧天河的胸膛。霎時間,他痙攣顫抖的狀態(tài)得到了緩解。而后又是一針落下,流血的口鼻頓時止住。緊接著又是一針......幾分鐘后。顧天河的身上,遍布了各種銀針。每一根一陣,都沒有刺在關節(jié)之處。直到這時。寧塵才深吸了口氣,坐下來,找到最粗的一根銀針,仔細地將顧天河的十根手指頭刺破。鮮血流出來的瞬間。所有人都震驚了。“怎,怎么是黑色的血液?”“看來真是中毒啊。”“不對勁,剛才顧家主口鼻里面流的血,明明是紅色的。”“乖乖不得了,難道說這個什么寧塵,醫(yī)術比蕭老還要高明?這,怎么可能呢?”龍國醫(yī)道傳承數(shù)千年。但凡在醫(yī)道上有所建樹的醫(yī)者,無一不是經(jīng)驗的累積,以及對各種醫(yī)書的大量研究。能做到這個份上,全都需要花費大量的時間。這也是為什么龍國的醫(yī)學專家,全都是上了年紀的老者的原因。而寧塵,充其量也不過二十出頭。哪怕從娘胎里開始學習醫(yī)道,也不可能比浸淫了一輩子的蕭文山更厲害。這一刻。所有人看著沉默的寧塵,全都露出了疑惑的表情。滴答,滴答,滴答。鮮血持續(xù)滴落,足足過去十幾分鐘之久,眾人再看到顧天河流出的血液,不禁驚呼出聲。“變紅了,怎么變紅了啊。”“鮮血恢復正常顏色,是不是意味著毒素祛除了?”“這么年輕的醫(yī)道高人,這這這,簡直匪夷所思。”人群之外,顧家的族人之中,一個方臉的中年男子,看到顧天河的血液恢復正常,瞳孔驀然擴散了幾分。只不過,大勢之下,他也不敢有任何輕舉妄動。而這時。寧塵緊蹙的眉心才終于舒展開來,起身對顧從榕說道:“別擔心了,顧家主體內的毒素已經(jīng)祛除,接下來只要用心調養(yǎng),自然會慢慢恢復正常。”“我待會給你開個藥方,你記得按時給顧家主服藥便可。”顧從榕的視線,從顧天河的身上收了回來。她無法置信地盯著寧塵,仿佛要從他臉上看出花似的。幾年不見,寧塵,怎么會變得如此厲害?她恨不得拉著寧塵,找個沒人的地方,將一切都問清楚。然而......這個想法才剛冒出來,便有一道聲音打斷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