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個寧塵,難道真是大羅神仙不成?”那人冷哼一聲,淡然說道:“如今我大哥醒來,顧家萬眾齊心,想要再對付顧家,可就沒那么簡單了。”“而且,大哥應(yīng)該已經(jīng)產(chǎn)生了懷疑,今天私下里與寧塵說話之時,把所有人都趕走了。”“慌什么。”周梁沉聲說道:“他一個顧天河,只能團結(jié)顧家而已。”“而蕭老,則是聯(lián)合了臨江以及周邊城市的所有世家,明日便會對你們顧家展開進攻。”“我就不信,這么多勢力聯(lián)合到一起,還搬不到區(qū)區(qū)一個顧家?”那人眼中露出不舍之色。“我要的只是顧家家主之位,并不是真的讓顧家倒。”“哈哈,你放心,咱們可以扳倒顧家,也能讓顧家重新站起來。”周梁自信地笑道。一夜無話。轉(zhuǎn)眼間到了第二日。一大早,顧從榕便把沉睡的寧塵喊醒,兩人一起趕到了顧家之內(nèi)。剛進門,便看到在俞秀蓮的攙扶下,從后院房屋內(nèi)走出來的顧天河。看到這一幕。顧從榕的眼淚嘩嘩嘩的往外流。父親臥床不起這么多年,終于能夠痊愈了。“爸,我買了一些補品,都是寧塵哥哥建議買的。”顧從榕喜極而泣,哽咽著說道:“你回頭讓人弄給你吃。”“哈哈,你這丫頭,這還沒嫁人呢,就把顧家當做娘家了?”顧天河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女兒。父女倆之間,已經(jīng)很久沒有這么輕松的相處過了。“秀蓮,看來咱們這個女兒,是留不住嘍。”顧天河故意提升俞秀蓮在寧塵面前的存在感,打趣道:“要不然你準備一下,擇個良辰吉日,早點把婚事辦了吧?”經(jīng)過一夜的思想斗爭。俞秀蓮也看開了。什么事情,都不如顧天河活著重要。至于寧塵惹了那么多強敵,她此時也自動忽略了。聞言之后,她笑著說道:“都是小年輕的事,不如讓他們兩個自己選擇吧。”“寧塵,你說對嗎?”這句詢問,代表俞秀蓮的示好。寧塵也不是古板之人,點頭道:“還是伯母來決定吧,畢竟我也沒個長輩,第一次結(jié)婚,心里也沒個譜。”俞秀蓮點了點頭,“也行。”這時候,顧從義從門外驚慌失措地跑了進來。路過寧塵身邊之時,神色尷尬地喊了一句“姐夫”。顧天河問道:“什么事這么慌張?”“爸,臨江的幾大世家,以及周邊城市的世家,都在揚言,要斷了我們顧家生存的根基。”顧從義緊張道:“爸,你快想想辦法吧,咱們顧家真的經(jīng)不起折騰了。”“竟然有此事?”顧天河雙目微瞇,怒道:“看來我病了這么久,錯過了很多精彩的事情啊。”“今日我倒要看看,有誰能扳得倒顧家。”話音未落,門外便響起了震耳欲聾的汽車轟鳴聲。“家主,虞城劉家家主來了,還帶來了虞城其他幾位世家的負責人。”“家主,臨江何家家主在外面,讓我們前往迎接。”“稟報家主,中海的逍遙王,帶領(lǐng)中海幾大世家正在趕往顧家的路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