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如初皺著眉,“什么怎么辦?”
“這件事,你打不打算繼續(xù)跟進下去?如果打算起訴的話,我讓博律師繼續(xù)跟進。”
“起訴誰?阮卿卿?還是阮瑤?”冷如初自嘲一笑,連最終的施害者都沒確定,要怎么起訴?
“無論是她們當(dāng)中的哪一個,只怕秦御都會橫加干涉。”沈崇光狀似客官的補了一句。
冷如初的心臟像是被人狠狠撰住,疼得發(fā)杵。
但,不可否認,沈崇光說的是事實。
她不想再跟秦御他們有任何瓜葛,她只想一家人平平安安。
“今后秦御的事與我無關(guān),待會的會議,你替我去參加吧,我想去看看我弟弟。”
沈崇光:“好,不管怎么樣也算是幫冷蕭洗脫了罪名,是該去告訴他這個好消息。”
彼時。
阮卿卿剛剛從秦家的密室出來。
被三個綁匪一致指認她就是策劃北坡鎮(zhèn)bangjia案的始作俑者,阮卿卿感覺天都要塌了。
任憑她怎么解釋,秦御都沒有任何表態(tài)。
看她的眼神,分明像在看一只魔鬼。
阮卿卿泣不成聲,“御哥哥,求求你不要這樣看著我,我害怕,我承認我喜歡你,我也承認我嫉妒姐姐和冷如初,可我發(fā)誓,我絕不可能去bangjia她們!”
秦御悶悶抽著煙,“阮卿卿,我可以不送你去坐牢,你姐也可以原諒你,但我們都沒有資格替冷如初做決定!”
阮卿卿瞳孔地震,“御哥哥,你什么意思?”
“卿卿,你別這樣,秦御哥說得對,我們都可以原諒你,可是冷如初那邊......如果你不想坐牢,就只能去求得她的諒解......”阮瑤佯裝心痛地抱緊阮卿卿。
阮卿卿氣紅了眼,“讓我去求冷如初?我絕不去!我說了,bangjia案不是我策劃的,你們?yōu)槭裁炊疾幌嘈盼遥瑸槭裁矗俊?/p>
她推開阮瑤跑了出去。
喬晉禮急得不行,“御少,你這樣對卿卿不公平。”
“她是成年人,做錯事就該負責(zé)。”秦御冷臉。
“就算真的是她做的,那也是被你逼的!你給了她希望,卻又親手打破她的夢,她被你逼成了精神病,你知不知道?!”喬晉禮氣急敗壞,“任何人都可以懲罰她,唯獨你不可以!”
秦御蹙眉:......
喬晉禮郁悶地跑出去追阮卿卿。
阮瑤抹著眼淚看著秦御,“秦御哥,這樣吧,我替卿卿去給冷如初道歉。”
秦御的眉頭皺得更緊了,“我去!”
阮瑤去,只會惹起更多事端。
事情會發(fā)展到今天這地步,他似乎成了最大的過錯方。
......
監(jiān)獄,親情電話室里。
冷如初緊緊握著電話聽筒,一只手按在玻璃上,隔著玻璃撫摸著冷蕭的臉。
幾天不見,冷蕭明顯又憔悴了不少。
“冷蕭,現(xiàn)在可以告訴姐姐,當(dāng)初秦御跟你說了什么嗎?他是不是逼你認罪?”
冷蕭搖頭,“他讓我不要胡亂認罪,他相信這件事不是你做的,也不是我做的,他會想辦法查清真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