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景珩為了葉夢夢,愿意去死。好一個情深意切!好一個同生共死!好一對狗男女!蕭婧渾身冰涼,這場游戲,她輸得一敗涂地。沒過多久,宴景珩的手下找了過來。看到兩人的慘樣,連忙救下來往醫院送。他們來的匆匆,走的也匆匆。誰也沒有注意到,干草堆旁邊,還站著一個人。蕭婧嘲諷一笑,她被拋棄了。不過,能看清那個男人的嘴臉,也算唯一的幸事。葉夢夢雇的那兩人去而復返,看向她的眸光里帶了些同情。呵,何其諷刺!下一秒,蕭婧再次被打暈……刺鼻的消毒水不斷傳入宴景珩的鼻子里,“咳咳……”一聲聲輕咳過后,病床上的男人緩緩睜開眼睛。守在床邊的葉夢夢連忙湊過去,哭哭啼啼:“晏哥哥,你終于醒了。你昏睡了三天三夜,可把夢夢嚇壞了?!比烊?,這么久?那,蕭婧呢?宴景珩四下尋找,病房里沒有她的身影,一時間,心里空落落的?!皬埑?,張晨!”宴景珩喊著助理的名字。出事當天,他是叫張晨替他去的。葉夢夢咬緊了唇,故作不解上前,“晏哥哥,醫生說你還不能下地活動的?!薄暗降资鞘裁词虑椋屇阒背蛇@樣的。”宴景珩艱難地回頭看她,“你不知道?”葉夢夢本能的心虛,卻又很快掩飾好,“我該知道什么?”一句話,就令宴景珩的心跌入谷底。蕭婧也被bangjia這么大的事情,不可能沒人提起。真要是沒人提起,也只有一個原因,張晨沒把人帶回來。宴景珩懊惱地拿起手機,給張晨打電話。手機鈴聲在病房外的走廊上響起……宴景珩沖了出去,張晨站了起來。四目相對,宴景珩率先開口:“人呢?”張晨欲言又止,忸怩半天,才和盤托出:“對不起晏總,那天我們趕到時,并沒有看到蕭小姐?!薄拔乙才扇苏伊撕芏嗵欤琅f沒有找到?!薄澳蔷褪菦]事?!毖缇扮裨噲D這樣安慰自己。張晨接下來的話,卻讓他直接崩潰:“蕭小姐真的不見了,她已經好多天沒來上班了。我去警察局報了案,已經一天過去,還是沒有消息。”宴景珩瞳孔狠狠一縮,“廖清清哪兒呢?”“就是廖總來找蕭小姐的?!睆埑康脑挓o疑是擊破了宴景珩最后的堅強。他穿著病服就往外狂奔,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強。甚至感覺有些東西要從此消失了。忽地,宴景珩狂奔的腳步停下來。順著他的目光看去,兩名穿著制服的警官齊齊朝這邊走來。張晨見狀,立馬迎上來,“是蕭小姐有消息了嗎?”“張先生你好,我們接到你前兩天的報案,現在在郊外后山發現一具被毀容的女尸,死者身份不詳,只有幾顆埋在尸身周圍的玉珠。請問你現在有時間嗎,麻煩隨我們去辨認一下。”這話宛如晴天霹靂,張晨下意識地目光看向了一旁的宴景珩。宴景珩臉色劇變,心也被這毫無前兆的消息撕裂,雙腿仿佛被鉛灌住,嘴被人縫起來般,無法言語,就地生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