纖白的手指翻出了一個電話號碼,然后撥了過去。
那端的手機鈴聲響了一遍,然后被接通了,一道熟悉的嗓音傳遞了過來,“喂,沫兒…”
是君楚霖的聲音。
“君公子,你現在能不能過來一趟?”
掛斷了電話,唐沫兒一個人坐在床邊,她一張小臉白的像一張紙,密梳般的羽捷上還沾了幾滴淚珠,要掉不掉的。
她不能懷孕了…
她不能生寶寶了…
呵。
唐沫兒勾起了瀲滟的紅唇,露出了一抹冰冷而嘲諷的弧度。
……
“叮鈴”一聲,房間的門鈴響起了。
唐沫兒拔開細腿走去開門,房門打開,門外佇立著一道高大英挺的身軀,是顧墨寒。
昨天晚上他一聲不吭的走了,今天也沒有來找到她,現在他單手抄褲兜里,那雙幽深的狹眸落在女人巴掌大的小臉上,嗓音低沉磁性的沒有絲毫情緒起伏,“收拾一下,我開車送你回去。”
“不用了,我自己回去。”唐沫兒關上門。
但是一只骨節分明的大掌抵上了門板,“你的臉怎么這么紅?”
唐沫兒柔媚的小臉蛋上已經蒸出了兩抹暈紅,就連那盈亮的澄眸都水靈靈霧蒙蒙的。
男人的目光游走在她的臉上,帶著犀利的省視和打量,唐沫兒覺得身上很熱,熱的她想要脫衣服。
霍艷梅說這是市面上最烈的催-情藥,呵,果然名不虛傳。
唐沫兒就想起那段時間她失明的時候,霍艷梅安排了一個女人來伺候顧墨寒,也許霍艷梅是靠這種手段上位的,所以她對這種手段很偏愛。
“不用你管,你走吧。”唐沫兒想關上房門。
但是男人手掌用力的一抵,房門就開了,他拔開長腿走了進來。
伸出修長的手指捏了捏她滿是膠原蛋白的小臉蛋,他的眸色有點深,“你是不是吃了什么?”
“啪”一聲,唐沫兒伸出小手將他的大掌給打掉了,“沒吃什么,就吃了你媽給我的一個藥片。”
顧墨寒眸色一變,迅速將薄唇抿成了一道森冷的弧度,“你見到我媽了?”
唐沫兒轉身進房間,身上好熱,她伸手扯開了身上的大衣,露出了里面一件背心連衣裙,裙子是淡黃色的,露出她兩條碧藕般的纖臂。
烏黑的發,紅色的唇,膩白的肌膚,女人柔媚的眉眼里詮釋著什么叫香艷。
這時“叮鈴”一聲,房間的門鈴又響了。
“顧總,你可以走了,君公子來了!”
君楚霖。
顧墨寒英俊的眉眼當即陰沉的要滴出水來了,她中了藥,但是打電話叫君楚霖來。
他盯著她,眼眶一點點的染上了猩紅色。
“你為什么不走,讓開!”唐沫兒走上前,掄起小粉拳就用力的砸向他英挺的肩膀,想要將他弄走。
顧墨寒沒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