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駱總,您相信我······”
邵振剛還想堅(jiān)持。
可駱經(jīng)緯已經(jīng)忍不了了,大喝一聲:“送客!”
陸一白尷尬的站起身子,匆忙向著屋外走去。
他臉皮薄,人家都開始攆了,哪還有臉繼續(xù)待下去?
見老板都走了,邵振剛也只能把話咽回肚子里,快步跟了上去。
二人一前一后,離開了別墅。
最后一只腳剛踏出門檻。
就聽見身后砰的一聲!
駱經(jīng)緯重重摔上了屋門。
邵振剛尷尬的回頭看了一眼,又趕忙對陸一白道:
“陸總,要是再堅(jiān)持一會,我肯定能勸動的!”
陸一白沒有說話,大步向路旁停著的勞斯萊斯走去。
邵振剛連忙跟在后面,“陸總,您消消氣,這事是我不對,我有些操之過急了。”
“但我也是一心為您考慮啊,您別擔(dān)心,等明天的時候,我再來向駱總道歉。”
“今天只是他一時沖動,等明天他冷靜下來就好了,我倆關(guān)系好著呢······”
他連珠帶炮的說著。
生怕陸一白火氣上頭,一發(fā)不可收拾。
眼看著陸一白鉆進(jìn)車?yán)铩?/p>
邵振剛想要跟著上車。
可還沒等反應(yīng),就見陸一白關(guān)上了車門。
緊接著,車子發(fā)動,揚(yáng)長而去。
“完了,陸總發(fā)火了······”
邵振剛呆愣在原地,整個人都傻了。
這下可好,本想著搶占先機(jī),結(jié)果把事情搞砸!
無奈之下,他只能網(wǎng)上叫車。
邵振剛一回到酒店,先來到了陸一白的套房外。
在走廊徘徊了好一會,才鼓起勇氣敲響了房門,輕聲問道:“陸總,您睡了嗎?”
過了好一陣,從屋內(nèi)傳出了陸一白冰冷的聲音:“睡了!”
聽見這話,邵振剛一臉為難。
這話該怎么接?
老板回話了,肯定是沒睡。
可老板說睡了,再去打擾,也不是那么一回事。
“您好好休息,有什么需要隨時吩咐。”
邵振剛強(qiáng)笑著說了一聲。
隨后,悻悻離開。
······
次日早上七點(diǎn)半,江漠來到酒店大廳,等候陸一白。
過了幾分鐘,看見電梯門打開,陸一白從電梯里走出來。
江漠立刻起身迎了上去。
見陸一白耷拉著腦袋,精神疲憊。
眼眶的周圍,還浮現(xiàn)出了濃濃的黑眼圈。
準(zhǔn)是熬了一夜沒有睡覺,一直惦記著子岡牌呢。
江漠忍俊不禁,笑著道:“陸總,不必心急,用不了幾天,你心心念念的子岡牌就能到手了。”
陸一白抬頭,重重嘆了口氣,“哎,江先生啊,子岡牌恐怕不行了啊。”
江漠一愣:“此話怎講。”
“悔不該聽江先生的話啊!”
陸一白哀嘆一聲,道:“昨天夜里,邵振剛說他能拿到子岡牌,就叫我一起去了駱家別墅。”
“到了別墅里,跟駱經(jīng)緯談買祖屋的事情,起初人家還答應(yīng)的好好的。”
“后來跟駱家老爺子打了個電話,我們就被攆出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