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著江漠的話,陳忠君皺緊了眉頭。
沒想到,還有這種事情。
蔣無道不單單是詐騙,居然還涉嫌謀殺!
而蔣無道的臉色,此刻陰沉到了極點(diǎn)。
難以置信的目光望著江漠。
沒想到,江漠連這些事情都知道。
“麻煩你們再調(diào)查一下,省城的山里,剛才接到線人的線索,在山腰處的大槐樹下,埋藏有被害人的尸體。”
陳忠君立刻拿出手機(jī),聯(lián)系了省城那邊的警署。
蔣無道一聽這話,神情變得慌亂起來,掙了掙手,卻怎么也掙脫不開束縛。
“陳署長,你為什么不抓江漠!”
“江漠是我的同伙??!”
“我承認(rèn)我有罪!”
“但那一切都是我和江漠一起干的!”
“要治我的罪,也得治他的罪?。 ?/p>
蔣無道連珠帶炮的對(duì)陳忠君說著。
說什么也得在臨死前,把江漠給拉下馬。
只是詐騙的話,最多關(guān)個(gè)十幾年就出來了。
把詐騙資金換回去,還能獲得個(gè)減刑。
但sharen就不一樣了,自古以來,這都是重罪!
而且他手里染了那么多血。
肯定是死刑!
“你說江漠跟你是同伙,那你可有什么證據(jù)?”
陳忠君盯著蔣無道,大聲質(zhì)問道。
江漠站在一側(cè),也是好奇的看著蔣無道。
“陳署長,他能說出這些,難道不是證據(jù)么?”
蔣無為看著江漠道:“不然的話,他怎么可能知道這些內(nèi)幕?”
“這算不上什么證據(jù)?!?/p>
陳忠君道。
“那,那他如何知道?”
蔣無道看向陳忠君:“你可不要包庇啊!”
“江先生,是算出來的?!?/p>
陳忠君淡淡開口,側(cè)目望向江漠,目光中透出了些許崇拜。
“算出來的?”
蔣無道一聽這話,當(dāng)即傻在了原地。
這算什么理由?
把自己當(dāng)傻子騙?
“江先生,有勞你再做一道筆錄,你提供的新線索十分的關(guān)鍵?!?/p>
陳忠君看向江漠說道。
“好?!苯c(diǎn)了點(diǎn)頭,跟著陳忠君離開了審訊室。
“你這是包庇,你這是縱容,你違法了!”
蔣無道望著江漠和陳忠君二人離開的背影大喊。
聲嘶力竭,嗓子都快要喊破了,可也沒人理會(huì)他。
江漠只是回頭看了一眼,回以一個(gè)無奈的搖頭。
原本都忘了蔣無道sharen的事情,可蔣無道那么一提醒,讓他全都想了起來。
江漠也不是吃氣的脾氣,既然被栽贓,那就別怪再下一劑猛藥。
一切,也是蔣無道罪有應(yīng)得。
蔣無道眼看江漠和陳忠君離開了審訊室。
心徹底涼了下來。
他深知,無論如何也不能將江漠拉下馬了。
本就是個(gè)謊言,陳忠君還沒有上套。
最后的嘗試也以失敗告終。
而江漠做完筆錄后,便離開了警署,沒有受到一點(diǎn)影響。
......
與此同時(shí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