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湛似乎很忙,他隔了很久才回我道:“赫冥覺得譚央有意思所以生了好奇心。”一旦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生了好奇心,那便是離愛不遠,赫冥怕是要栽在譚央這兒。我回他說:“譚央是挺厲害的小姑娘。”席湛沒有再回我短信,不久我就收到了赫冥的消息,“明天我們一起去接小姑娘。”我趁火打劫道:“那席湛的事?”“明天路上給你講。”我們這算是互相握著對方感興趣的人,我放下手機睡覺,第二天醒來時赫冥都到別墅了。我穿著睡衣下樓看見他,驚訝的問:“這么早?”赫冥沒有再穿昨天那件騷里騷氣的粉色,而是換了一件白襯衣,一身正統的西裝。“早嗎?譚央剛上飛機不久。”我們過去的時間也差不多。我上樓特意化了一個淡妝換了一件白色的衛衣,又穿了一條肉色的絲襪以及長筒靴。我拿著暖色的羽絨服下樓聽見赫冥神色不耐煩的說道:“你們女人化個妝怎么這么慢?”我解釋說:“我這還是淡妝呢。”聞言他識趣閉嘴。在車上我心里特別好奇的問他席湛的事,他輕笑問我,“你猜席湛的大本營在哪兒?”我皺眉問:“不是桐城嗎?”赫冥接道:“你這說的是席家。”難不成席家和席湛是兩個概念?就在我疑惑的時候,赫冥淡淡的說道:“席湛的重心在歐洲這邊,知道陳深嗎?”助理說過陳深的產業幾乎在歐洲。我點點頭說:“聽過他這人。”車窗外是連綿不斷的大雪,赫冥開著車解釋道:“歐洲有兩大商業巨頭,一個是陳深,另一個就是席湛,但相較于席湛,陳深沒有國內權勢的依托始終沒有席湛強悍,不過兩人都深不可測,都是屬于黑暗系的男人。”黑暗系的男人又是什么意思?我好奇就問出了口,赫冥忽而問了我一個問題,“你親眼見過席湛sharen嗎?”“我……”我見過他吩咐別人sharen。就前兩天我落到了湖里被人謀害,他為了替我出那口惡氣就直接吩咐人將人給殺了!我垂眸道:“我沒有。”“那你還沒有見識到那個男人的殘忍。”赫冥的話剛落他就接到了一個電話,那邊傳來元宥擔憂的聲音,“赫冥,二哥遇刺了。”我著急的語氣問:“他受傷了?”元宥怔住,“允兒也在?”赫冥沒有回答,冷靜的問:“在哪兒?”“我馬上給你發二哥的定位。”元宥掛了電話就把定位發給了赫冥,后者趕緊打電話調了直升機,但他不想隨我去挪威,而是派了人給我讓我去接席湛回芬蘭。我擔憂的問:“我找不到他怎么辦?”赫冥鼓勵我道:“你是席湛的女人,你遲早要學會站在他的身側與他并肩而行!”“赫冥,你陪我去……”他勾唇拒絕道:“我要去接我的女人。”他的女人……指的是譚央嗎?真是自戀又不要臉。我下車站在風雪中等著直升機,心里擔憂的不行,好在赫冥的人很快就趕到了!在直升機起飛的時候赫冥的人突然接到一個電話,是赫爾親自打過來的。她嚴下命令道:“誰敢帶她離開芬蘭誰就別再回赫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