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稍分開了些,在她耳畔輕聲道:“那天在宴會上,你知道是我吧。”
女孩默不做聲。
但是這樣的反應(yīng)其實(shí)已經(jīng)告訴了他答案。
宿泫然低笑一聲,沒有說更多的話,都是成年人了,沒必要不是么。
他只是溫柔又急切的吻,一遍遍溫習(xí)著那種莫名其妙的悸動感,無可言述的酸軟和酥麻在蔓延。
手指也在一點(diǎn)點(diǎn)收緊用力,兩人之間沒有一絲空隙。
他的手指扯上她的短褲紐扣時,被她按住:“不要。”
“好不好?”他咬著耳垂。
“不,不要。”
這種欲拒還迎的語氣最讓男人受不了,他的手已經(jīng)在游弋。
宿泫然不是新手,他的身邊也從來不缺女人,只不過他從來沒為誰停留過而已,大概是屬于那種教科書級別的渣男吧。
手段也的確厲害,她舒服的腳指頭都蜷起來了,緊緊攀著他的脖子。
“嗯~。”
她埋首他的脖頸間,因?yàn)殡y受,指甲在他脖頸上留下印子。
他瘋狂又冷靜,便是慢條斯理的,直到她完全出來,無力的靠在他懷里。
緩了幾分鐘,他才幫她把短褲拉好。
輕輕吻了吻她的嘴角,將她摟在懷里。
十分鐘后,電梯門開了。
他太熟悉這里的設(shè)置了,因?yàn)椤钲跒呈撬漠a(chǎn)業(yè)。
宿泫然絕不是什么好人,為了想要的東西,一向不擇手段,與越頡的關(guān)系好,也不過是因?yàn)檫@么多年,他從來沒有什么想要的東西。
但是,從她第一次吻上自己的那一刻。
從她一次次對他視而不見。
很多東西都在慢慢發(fā)酵,走向失控。
當(dāng)初樓盤蓋起來的時候,這棟樓王就是只賣給內(nèi)部的人,越頡在這里買了兩套,一套給他自己,一套給他弟弟越岐,只是沒想到那位想盡辦法搞到的名額居然是給她的。
越頡愛她,感情極深,弟弟宿泫雍這么多年一直念念不忘的初戀是她。
那天宴會上,擺明了莫庭深與她也是關(guān)系匪淺。
就連那位,當(dāng)年他賣人情給那位,把這樓的最后一個名額給他,結(jié)果落戶時戶主居然是別人的名字,自己那時沒有多注意,現(xiàn)在想來,她竟和那位也有關(guān)系。
他送她上樓,自己沒有停留就離開了。
坐到車上的時候,他捂著眼睛靠在椅背上,宿泫然覺得自己完蛋了,一開始只是想嘗嘗,現(xiàn)在卻有些食髓知味起來,貪心地起了占有的心思。
她剛才所發(fā)出的每一聲都是他帶來的,顫抖著被他抱在懷里,害怕又柔軟的感受他……
“艸”
他煩躁地打在方向盤上,發(fā)出極大的喇叭聲。